阿寶就坐在了自家的門口,門前沒有人靠近,左鄰右舍早已經緊閉窗戶,因為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可怕了,阿寶已經不是以前的阿寶了,都沒有想到,這平時和善的阿寶,既然這麼的有種,那鄭家少爺說悶磚就悶磚了,實在是出乎意料,但這也意味著阿寶接下來要承受鄭家的怒火,誰都不想引火上身。
整個貧民村靜悄悄的,仿佛暴風雨來臨的前奏,阿寶拿著瓦刀在地上砍著,臉色呆著狠意。
阿寶不知道會遭受怎樣的報複,然而有一點無法改變,就是玩命,一擊必殺也要把這五天撐過去。
“嗬嗬~真是沒有出息,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有這麼狠,你們是惹了不該惹的人了吧,既然推到一個孩子身上,真是可恥啊!”鄭家大院一個十八九歲的錦衣青年看著被爆頭的弟弟鄙視道,他們說的話,很難讓他相信是事實。
然而就在他難以置信的時候,領頭保護他弟弟的大漢,滿臉驚恐晃悠悠的跑了回來,見到錦衣青年顫抖道:“惡……魔。”身體直直倒地。
錦衣青年雙眼緊縮:“快,抬下去治療。”
錦衣少年的心久久不能平靜,那是何其殘忍的手段,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少年所為,一個普通的少年決不能對抗五六個大漢,還能廢了鄭二,可以說,鄭二的實力可是無線接近武魂者。
在錦衣少年震驚之中,很想見識一下這個少年到底是不是普通家仆所說。
“來人,備馬,看誰這麼大的膽子,既然傷害我二弟。”錦衣青年顯得麵目猙獰,其實他對於這個同父異母,並且廢物的弟弟根本沒有什麼感情,在鄭家,他還巴不得這個二弟早點完蛋,省的給他丟人現眼。
錦衣少年騎著高頭大馬,領著十幾個家仆向著貧民村奔去,這一次平靜了很久的貧民村莊,迎來了不平靜的一天。
日落,天近黃昏,貧民村響起幾聲狗叫,如同這樣的貧民村,在整個吳國,整個東山鎮數不勝數,而今天這個貧民村出現了一個狠辣的貧民,既然與這一代的富人對抗。
然而整個貧民村除了雞鳴狗叫聲,就是剩下阿寶家坐在自家的門口,握著瓦刀緊張的守著,雙眼望著村外,此時響起清晰的腳步聲與馬蹄聲。
“果然非常的膽大,既然就在門口等著。”錦衣少年想到,不由露出一絲欣賞之色,卻呆著隱隱的興奮,他最喜愛這樣的家夥,那種把驕傲與狠辣踩在腳下的感覺。
阿寶盯著來人,看著高頭大馬,看著那馬身上的錦衣青年,他知道這是鄭家的大少爺,而剛剛竣工的古樓,就是鄭家的,而且是這個錦衣青年的別苑,鄭家大少爺,
一個武魂士,聽說在整個東山鎮難逢敵手,是東山鎮百十年一遇的修煉天才,非常強大的戰鬥者。
在整個大陸血脈注定了戰鬥天賦,可更多的人卻無法擁有戰鬥本命魂器,這是血脈的傳承問題,貧民,擁有戰鬥血統的鳳毛麟角。
有的子民根本沒有血脈本命魂器的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