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少歪了歪頭:“路毅然是你搞進局裏的吧?”
我目光沉了一下,冷靜道:“他自己做了錯事。”
塵少坐直身子:“哦?他做錯什麼了?喜歡一個人犯法嗎?還是搶你男人犯法?”
我眉梢微挑,這是遇到不講理的人了。
到沒想到路毅然也會結交到這種全心幫著他的人,難怪人說愛情使人變得愚笨,又讓人聰明異常。
我抬起頭,聳聳肩:“不犯法啊。誰說犯法了?敢問塵少覺得犯法嗎?”
塵少眯了眯眼,似乎是有些摸不準我在說什麼,他搖頭:“不犯法。”
我點頭:“對吧,談個戀愛搶個男人有什麼犯法的。”
我笑笑。
塵少盯住我,似乎是我進來包間以後第一次認真的打量。
我也看著他,就不說話。
塵少突然起身,我嚇了一跳,不自覺退了一步,他當做沒看見,隻低頭拿了一杯酒,道:“越同學說的沒錯啊。那不如你們喝一杯和好如初?”
在我驚訝地目光中,路毅然淡然地推門進來。
我捏緊了衣角。
樸哲婿靠著他的關係,讓人故意給路毅然下絆子,按理就算不坐牢,也不該這時候出來。
我偷偷瞄了一眼那個塵少,他舉著杯子,笑看著我。
路毅然走幾步拿起桌上一杯酒,表情偶然地衝我舉起來。
我皺皺眉頭,不知該不該接塵少的酒。
路毅然道:“以前有些誤會,一杯瞑恩仇。”
我心裏呸了一聲,這種槍男人的事放,放什麼時候都不是說的清的,哪兒有好心人恩仇江湖的?
不是有病就是腦子有問題。
我道:“對不起,我不會喝酒。”
塵少抬了抬杯子:“你這是不給麵子?”
我冷笑:“也要看誰的麵子。”
有人驚呼:“啊喲喂!可不得了。塵愴,塵少的名字都沒聽過,可不是不給塵少臉了。”
我瞟了一眼路毅然,又看了看塵愴,控製好自己的情緒道:“塵少不必做這種為難人的事,要是想為的路毅然出氣,大可去找謝致樺。”
路毅然空洞的眼神突然閃爍了一下,他蹙起眉頭:“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聳聳肩,沒回答路毅然,反而是望向塵愴。
路毅然突的衝過來,扯住我的衣領,厲聲道:“謝致樺對你來說到底是什麼?你要是不愛他,為什麼不離開他?”
我衝路毅然露出一個假笑,扳開他的手指:“關你什麼事?”
我總覺得路毅然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可能是被我那天刺激的,可這也是他自找的,誰讓他打的是謝致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