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麻煩您把這個賤人帶下去,本王不想再看到她!”楚離語氣淡漠,喬司麥心下氣苦,原來心痛的隻有她一個,也是,他心情好了就可以打賞女人,哪裏會記得那珠花是他送的!

南宮纖勾起唇角,衝喬司麥聳聳肩:“端王妃,你聽到了,這可不是本宮的意思,來人,把端王妃打入死牢!”

“滾開!”喬司麥一腳踹飛了兩名準備來押她的侍衛,奪路奔出屋外,正對上迎麵跑來的狐籬:“主人,太後……”

喬司麥隨手將它抄進懷裏,從沐玉的肉身中跳出來,空中銀光一閃,一人兩妖消失得無影無躥。

慢了一步的南宮纖隻見到空中似有一道閃電,完全沒看到喬司麥,她詫異地左顧右盼:“怎麼回事,那女人才出門就不見了?”

“這事太詭異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跟在她背後的楚離不確定地眨眨眼。

“你在這裏說不可能有什麼用,那女人明明就不見了,這下我們怎麼交待,讓端王發現端倪,我們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楚離”的五官慢慢發生變化,露出猙獰的長相,冷冷地說:“他沒有證據,即便懷疑我們,又能怎樣!”

“南宮纖”的五官也開始轉變,揚了揚墨綠色的長發:“最好如此!”

楚離一直被靈姚纏到了二更天,才放他離開樂宮,楚恒的酒量著實了得,他今日真有些喝多了,晃晃悠悠回到端王府,剛想回去睡個好覺,便被肖丕給攔了下來:“王爺,王妃被太後召進宮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楚離一驚,酒意頓時醒了八分,他眼神一淩,看向肖丕:“太後今日和皇後在佛堂請願,要閉關三日,怎麼會召王妃!”

“啊?”肖丕嚇出一身冷汗:“可是今日那來的太監,確是帶了慈寧宮的腰牌啊!”

身邊的人影一晃,楚離已經消失不見了。

喬司麥抱著沐玉和狐籬,移形幻影,落到一個荒涼的土堆上,周圍寸草不生,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主人,我剛才去慈寧宮了,可是沒看到太後,我正想去坤寧宮看看呢,就撞到你了,你到底怎麼了?主人,你怎麼哭了?”

喬司麥倔將地擦掉眼中的淚,那個男人絕情至此,她絕不為他哭!

“主人?”狐籬抓了抓喬司麥的腳背,忽然倒抽一口涼氣:“主人,沐玉……沐玉……她有呼吸……”

喬司麥沉浸在悲傷裏,直到狐籬跳到半空中,抬爪扇了她一巴掌她才回過神:“什麼?”

“她有呼吸!”狐籬指著地上的沐玉。

喬司麥趕緊彎下腰去查探,還真有……

“主人,這,什麼情況?”

喬司麥苦笑:“我也不知道,我隻能說以後我也許不用再擔心這個小家夥了。”

發生這種詭異的事,是不是和妖王給她吃的藥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