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一看李茗茗居然走神了，徐傑稍微等了一下，待得李茗茗眼中逐漸浮現神采，才開口問道。
李茗茗皺起眉頭搖搖頭，她剛剛想要的東西太扯了，可是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我剛剛想，我的心理素質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好了，怕虛族怕的要死，記得當初我們在地球的時候，可是什麼都不怕。”
徐傑一愣。
“你說可笑不可笑，我居然想要了虛族的社會製度，認為他們對我們也有壓製。”李茗茗自嘲的笑笑。
可是隨後李茗茗就看到徐傑的臉色居然變得無比的難看。
“怎麼了？”
“恐怕……你說中了！”
“什麼？”
看著徐傑那一臉認真的表情，李茗茗隻感覺一股濃烈的寒意從腳板底升起，腿腳發軟。
如果徐傑說的是真的，那事情可真的大發了。
可是……
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基地呆著的她，最明白基地眾人在麵對虛族時的各種詭異。
特別是和虛族接觸時間最長的張芸和龍三。
龍三的變化還不算明顯，張芸卻無比明顯，最顯眼的就是審問的時候張芸從來都不主動使用刑具，而且每次審問之後，都需要做很久的心理建設才有勇氣再次審問。
張芸和她有明顯的不同，徐傑告訴過她虛族的強大，她也知道虛族的很多事情，而張芸卻不知情，身為曾經聯邦第七處的成員，而且還是審問組最精銳的人員，她的表現和她的身份一點都不符合。
張芸能力有問題嗎？很顯然不是，否則她也進不了夜動藥的法眼，更不可能來到基地這邊。
類似的情況不僅僅隻是張芸，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
“先暗中調查一下，另外你讓大家夥修煉我們的功法。”徐傑皺眉道。
虛族控製人的手段，最基礎的部分就在於功法。
天荒星所有的人類現在修煉的功法……就是從古牧人手中傳出來的。
一直持續下去，可想而知。
想明白這個問題，徐傑突然有點明白為什麼天荒星的人類修煉者戰鬥力那麼弱，還有，亞丹司鼎的出現，未嚐和這個沒有關係。
天荒星人類修煉的功法都是從古牧人手中傳出來的，而做到這件事情的卻是疑似虛族人爪牙的黑棺，加上無祖塵緣居然將孤星占領，另外還有一旦離開天荒星那邊就可以修煉別的功法……
這些林林種種的加起來，讓徐傑有一個推斷，亞丹司鼎的出現恐怕和修煉功法這件事情脫離不了幹係。
仔細想想，如果修煉功法壓製的情況持續下去，恐怕天荒星的人類都會變成虛族的另一種奴隸，而這些奴隸天生就帶著洪荒大宇宙的烙印，以後無論針對洪荒大宇宙做點什麼，天荒星的人類都會變成合格的打手。
他的到來讓這種情況徹底發生了變化，以前天荒星的人類就算是走出了天荒星，知道了在別的星球上可以修煉別功法，然而想要創造一種功法何其困難，更何況從古牧人手中流出來的基礎功法無論怎麼改變，都不可能超脫基本的範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