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話讓洪烈軒一整冷笑,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良久洪烈軒才輕描淡寫的開口,“你知道這世上最可悲的人是什麼人嗎?”
“什麼人?”聽到洪烈軒的話,女子一愣,幾乎是想也沒想的開口。
冷眼看著眼前的女子,嬌媚顯露,卻沒有一絲洪烈軒喜歡的清新氣質,更沒有和他相得益彰的冷冽。隻憑著一張臉蛋就以為可以媚惑到他洪烈軒,未免也太不把洪烈軒放在眼裏了。
嘴角微微上揚,隻不過流露出來的卻是嗜血的殺意。洪烈軒的手陡然攥緊,女人微微蹙眉,手腕的骨頭猶如被攥碎了一般的疼。“你做什麼?”
“這世上最可悲的人就是本就不聰明,還沒有自知之明。像你這樣的人,還敢出手傷人,也就隻有死路一條。”說話之間,洪烈軒的空著的大掌已然打上了女人的腹部。
這一掌用力極大,洪烈軒清楚,麵對對人必須下狠手。她能在洪七的府上來去自如,可見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所以洪烈軒必須一擊即中,不給對方留一絲逃脫的可能。
然而,洪烈軒沒有想到,自己如此快速的出手,依舊沒有能傷那女人分毫。
隻見他的大掌帶著強勁的掌力眼看著就打到了女人的腹部時,那女人陡然發笑,她輕笑著開口,“洪烈軒,你以為這樣就能傷的了我?你也太不把我媚兒放在眼裏了。那該死的女人還沒死,我怎麼會讓自己有事。”
也就是片刻之間,洪烈軒甚至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那被她牢牢鉗製著手腕的女人便已經到了門邊的位置。看著眼前留下的一聲衣衫,他的眸子陡然縮緊。
這是什麼功夫,怎麼會如此詭異,這個叫媚兒的女人居然可以像蛇蛻皮一樣的蛻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有那一聲骨肉,轉而到了別的位置。
洪烈軒的眉頭蹙成一團,心下愈發的驚恐。“你到底是什麼人?好詭異的功夫。”
一句是疑問,一句卻是震驚。洪烈軒想不明白,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奇詭的功夫。隻不過他忘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他和沈瑩瑩經曆的事情,又有哪一件是不奇詭的。
聽到洪烈軒的話,女子一步步的靠近,“你這麼想知道?”說話之間,她還不斷的向著洪烈軒的方向拋媚眼,那樣子,似乎是想勾住洪烈軒的魂一樣。“那你就殺了床上的女人,也早了了我的任務。我無事一身輕,看在你長得這麼好看的份上,或許會告訴你的。”
女人的話說的輕佻而放當,洪烈軒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洪烈軒想要知道的事情,就會靠著自己的智慧和能力去知道,什麼時候要靠女人的性命還有自己的色像了?
拳頭不斷收緊,洪烈軒目光灼灼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然而像是看透了洪烈軒冰冷眼眸裏的波瀾一樣,女人不再站在門邊,而是身影不斷在房間內遊走。
女人的速度極快,讓洪烈軒根本無法斷定她的位置。而更詭異的是,那女人的衣服、發飾、甚至臉麵目長相也都在不斷的變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