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看著呆呆的花月和彩鳳,楚韻笙輕輕開口。
楚韻笙帶著兩個人一步步上前,走進宮殿的裏間,隻見在內室的床上,帷幔畢下,紅色的帷幔中間,隱隱有一個人的身影。
“淺心,淺心……”輕輕的念著淺心的名字,花月飛速的奔上前去。掀開帷幔,彩鳳也跟了上去。隻見在床中間,淺心靜靜的躺在中間。
她靜靜的睡在床中間,像是一個沒有生氣的布娃娃。饒是花月一遍遍的念著她的名字,淺心也沒有一點的反應。
“花月,你冷靜一點。”輕輕的拍著花月的肩膀,彩鳳忍不住開口。她坐到床頭,牽起淺心的手腕,為她診脈。可是每過一秒鍾,她對剛剛的勸慰就更後悔幾分。
良久,放開淺心的手腕,彩鳳幾乎是飛過去到楚韻笙的身邊。雙手緊緊的拽著楚韻笙的衣領,不能居高臨下的提起他,可是彩鳳眼底的恨卻是那麼強烈。
“楚韻笙,就你也配做一個父親?淺心攤上你這樣的爹,真是上輩子造了孽。”咬牙切齒,彩鳳的眼底都是恨意。
聽到彩鳳的話,花月的心一陣陣變涼。
雖然花月從來都不知道彩鳳的醫術如何,可是今日看著淺心的樣子,又聽到彩鳳的這一席話,花月整個人都幾近崩潰。良久,她才輕輕開口,“彩鳳,淺心的情況如何?”
“心脈盡碎,淺心的心脈盡碎。”輕輕的呢喃著這句話,可是就這幾個字,如同刺刀一樣,狠狠的戳進了花月的心裏。
看著眼前的女兒,毫無生氣的樣子,花月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簇簇的往下落。
“淺心,我的女兒,我的好女兒,你醒醒,你醒醒。娘來了,你醒來看看我好不好?娘想你了,你想娘嗎?你也想娘的是不是?我知道你想娘的,我的好女兒,你醒醒。”
一字字的念著,花月聲淚俱下。
彩鳳目光灼灼,恨意連連。她緊盯著楚韻笙,咬牙切齒,“楚韻笙,你做的好事。淺心,淺心她可是你的女兒,你怎麼忍心下手?你怎麼忍心下手?”
“不是我,不是我,淺心不是我害的。她是我的女兒,我怎麼可能對她下手。”彩鳳的話音才落,楚韻笙便陡然開口大吼。
他掙脫開彩鳳的緊抓,一步步靠近花月和淺心。
淚水橫流,楚韻笙的心裏也不好受。眉頭蹙成一團,他輕輕開口,“淺心是筋脈盡斷,這我比你們都先知道。我就怕花月接受不了,所以才製造了假象。”
顫抖的開口,轉頭看向花月,“花月,我對不起你,是我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女兒,”淚水橫流,緊緊的抓著花月和淺心的手,他輕輕開口,“淺心的傷是由九血珠造成的,花月,你難道就從來都不知道九血珠嗎?”
聽到楚韻笙的話,花月的眉頭蹙成一團,她看著淺心,看著楚韻笙,良久才輕輕開口,“九血珠?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