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切的開口,“瑩瑩,我好想你,好想好想。”洪烈軒的聲音那麼輕,隻有他和沈瑩瑩兩個人能夠聽到。可是沈瑩瑩沒有給他任何回應。即便是麵對著洪烈軒,她依舊呆呆的吃著桂花糕。
被洪烈軒撫摸著臉頰,沈瑩瑩才有過一絲回應。嫌惡的將頭轉向一邊,繼續吃。
這陡然之間的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卻是讓洪烈軒一愣。他目光灼灼的緊盯著沈瑩瑩,這才發現她的不對勁兒。被沈瑩瑩的一點點恢複高興的衝昏了頭腦,洪烈軒這才覺得沈瑩瑩的怪異。
“她現在也隻是從梅花逸中出來了,有了自己的身體,但是她還並沒有完全恢複。這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究竟有多長,我也不知道。”就在洪烈軒腦子亂成一團的時候,楚韻笙輕輕開口。
將他的話都聽在耳中,洪烈軒轉頭看向他。
眼中充盈著淚水,卻也帶著幾抹猩紅的血絲,“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洪烈軒開口,冷冽非常,可是楚韻笙卻是能夠從他的話中,聽出顫抖和心疼。
就在這時,花月從房間外進來。手裏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湯,散發著刺鼻的藥味。乍看到洪烈軒,她微微一愣,片刻之後才恍然緩過神來,“洪烈軒,你可回來了。你看,瑩瑩已經恢複了許多,是不是很開心?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救淺心有沒有希望?”
聽著花月的話,洪烈軒強硬的將自己的眼淚都忍了回去。
微微低頭,對上花月的眸子,洪烈軒轉而瞥了楚韻笙一眼。他心裏清楚,楚韻笙是身份,花月此刻多半還不知,否則也不會去問有沒有希望去救淺心。
這本就是楚韻笙自導自演的一出好戲,可憐了身在劇中的花月,被蒙在鼓裏,成為了楚韻笙的一顆棋子。
眉頭蹙成一團,良久洪烈軒才輕輕開口,“放心,我已經找到寶藏,可以用來救淺心。”說完,他意味不明的看向楚韻笙,卻轉而對花月問道,“花月,瑩瑩怎麼會在你這?”
洪烈軒也想知道,楚韻笙這個愛花月如命的男人,是如何掩飾自己所做的一切的。
聽到洪烈軒的問話,楚韻笙的眸子一凜,而後在花月看向他的片刻恢複正常。花月輕輕開口,“就是在淺心被綁的隔天夜裏,我和楚韻笙實在放心不下,就出去分頭尋找。在楚韻笙回來的時候,這梅花逸就已經出現在我們的房間裏了。我和楚韻笙還以為是你帶出了梅花逸呢。”
說完,花月看向一邊的瑩瑩,將藥放在桌上,這才開口道,“我和楚韻笙都研究了瑩瑩的病情,韻笙四處拜訪名醫,用老方藥水將梅花逸浸泡了二十四個時辰,這才喚醒了瑩瑩。隻是,瑩瑩現在的心智,就像個孩子一樣,我們也想不出辦法,正不知道怎麼辦呢。”
將花月的表情盡收眼底,洪烈軒可以看得出她並未做過什麼傷害沈瑩瑩的事。隻是轉而看向楚韻笙,洪烈軒心裏不安。自認為明辨是非,可他卻辨不出楚韻笙於沈瑩瑩的恢複,到底是個功臣,還是個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