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能聽我一次,就不能聽我一次?”
洪烈軒走後,付良月失聲痛哭。她再也沒有力氣,沉沉的倒在床上,隻等著最後的消息。
眼淚一點點的滑落,而心頭的血又何嚐不在一滴滴的滴落。
她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皇宮之內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在找沈瑩瑩的下落,可是半夜過去了,依舊沒有一點消息。沒有人知道,這偌大的皇宮之內,沈瑩瑩究竟去了哪。更沒有知道,沈瑩瑩現在是否還身在皇宮之中。
搜索尋找依舊在繼續……
卻說在弄梅苑的假山之內,兩個女人靜靜的站著,而另外一個則昏迷著躺在地上。這不是沈瑩瑩又是誰?
“能跟你合作,真是痛快。”冷眼看著躺在地上的沈瑩瑩,蕭棋兒冷聲開口。
多久了,她想要將沈瑩瑩置之於死地多久了。將她推進清遠池裏,昏迷七日而不死,這讓蕭棋兒恨之入骨。而更讓她無法忍受的是,原本淡漠聖恩,對她姐妹親昵相待的人,在醒來之後卻博得盛寵,處處與她作對。
蕭棋兒想要沈瑩瑩死,這種念想早已經不是一日兩日。
今日看到她昏迷在自己的腳下,心中痛快萬分。
聽到蕭棋兒的話,旁邊的冬冉隻是冷笑。良久才輕輕開口,“要謝那得謝我家尊主,若不是尊主足智多謀,你也不可能這麼快達成願望。”
麵對冬冉的冷聲冷語,蕭棋兒抿嘴淺笑。“你家尊主固然厲害,但是若沒有你這個處在那個賤人身邊的內應,又如何能夠把事情辦得這麼利落。”
即便是變相的誇讚,但冬冉聽後卻是表情更冷。
乍然伸手狠狠的鉗製住蕭棋兒的下顎,手上的力道驟然縮進。
“好大的膽子,你……”
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完,蕭棋兒便被冬冉那冷凝的目光盡數嚇了回去。她毫不懷疑,若是她有膽子再說下去,冬冉一定會讓她死在沈瑩瑩的前麵。
“在我麵前,你最好說話小心些。我不是那個可以任你呼來喝去的奴才,冬冉,嗬嗬,若是你想去對她大發雷霆,歇斯底裏的怒罵,我不介意送你一程,讓你去閻王那和她相會。”
“你……”蕭棋兒聽到冬冉的話,乍然毛骨悚然。
冬冉已經死了,那麼眼前的人又是誰?
不敢去想,也來不及想。隻聽眼前的冬冉冷聲道,“再過一盞茶的功夫,她身上的目眩神迷香藥性便會消失,我希望在那之前,你能將她處理幹淨。要知道,我家尊主可不喜歡和手腳不利索的人合作。”
“是是是……”根本沒聽進去冬冉在說什麼,被嚇得渾身顫抖的蕭棋兒,隻顧著木訥的點頭。
“你聽清楚了?”
“是,”冷聲的疑問,蕭棋兒大聲回應,良久她才不怕死的問了一句,“那個,可是你那麼厲害,為什麼自己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