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兵器書都被她翻了個七七八八,也大概了解了兵器的製造,沈瑩瑩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腦中有一個模糊的輪廓大致形成。
筆走龍蛇,妙筆生花。
沈瑩瑩著筆,將腦中的圖畫在紙上,又反複分析修改,直到深夜的時候,才大功告成。
隻不過,沈瑩瑩還麵臨著最大的問題,那就是畫稿的可行性到底有多強,這個她需要時間,去親自製造驗證。
軍營大帳昏暗一片,隱隱的燭光讓整個房內昏黃一片,勞累了半日的沈瑩瑩看著燭火發呆,等待著洪烈軒來找她。
沈瑩瑩想給洪烈軒一個大大的驚喜,用這個意外、並可能對戰爭起著重要作用的發明,來掃一掃他們心頭的陰霾。
可是過了好久,洪烈軒都沒有出現。
沈瑩瑩忍不住念叨,“討厭的洪烈軒,不想看見你的時候,你天天出現在我麵前,趕都趕不走。現在想讓你出來了,卻消失不見了。一天不見,真不知道你是去哪泡妞了……”
就在她念念叨叨的時候,有人在大帳之外喊道,“梅妃娘娘,皇上抓到了奸細,請您過去一起審問。”
話音剛剛落下,沈瑩瑩便飛奔出去,想也不想的一把抓向士兵的脖頸,將比她還高大的士兵提在手中,高高舉起。
士兵兩手抓著沈瑩瑩的手,臉憋得通紅,良久才艱難的吐出一句,“娘娘,饒命……”
沈瑩瑩冷眼看著他,咬牙切齒,“回去告訴你那蠢鈍如豬的主子,我沈瑩瑩不傻。一天之內同樣的伎倆你用兩次,是在鄙視我的智商嗎?”
聽到沈瑩瑩的話,士兵呆愣不已。眼神無辜的看向沈瑩瑩,希望她能放開手,讓他解釋清楚。
顯然沈瑩瑩讀懂了士兵眼神中的意思,輕輕開口,“娘娘,小的叫張培哲,負責駐守暗道。今日傍晚的時候,我們確實抓到了一個西嶽士兵,他從暗道出來,被我們當場抓住,交給了皇上。”
張培哲說話的時候,沈瑩瑩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張培哲能夠感受的到,隻要他稍稍撒一點慌,都能被沈瑩瑩淩厲的目光看出來。彼時他將會被沈瑩瑩撕得粉碎。
暗暗歡呼自己隻是個傳話的小兵,不是什麼壞人。同時他也感歎,沈梅瑩的功夫比他們要好得多,不得不讓他一個戰場上的男人羞愧。
“皇上在哪?”良久,沈瑩瑩才看著張培哲,輕輕開口問道。
聽到沈瑩瑩的問話,張培哲連連說道,“皇上就在暗道那裏,因為皇上說,西嶽既然已經發生暗道,就肯定會一探究竟。一個探子不回去,他們會立刻派下一個來。我們就守在洞口,守株待兔就好。”
聽著張培哲的話,沈瑩瑩輕笑出聲。
本來今日上了一次當,沈瑩瑩雖然不怕,卻對皇上請她去審犯人這樣的理由感到煩膩。可是當聽到洪烈軒那狐狸般的小心思,居然還用上了守株待兔的伎倆,她不由覺得好笑。
不待張培哲再說什麼,沈瑩瑩大步向暗道走去。
沈瑩瑩也想看看西門白玉會派出什麼級別的探子,不過她更想看的是洪烈軒嘴角上揚,用他獨有的方式逼著奸細就範的場麵。
沈瑩瑩心裏有預感,這個晚上,絕對異常精彩,不會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