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烈軒一行人沒有耽擱,快馬加鞭,連夜回到了皇宮。
到達皇宮的時候,已經是次日的傍晚,他們到達皇宮的時候,付良月已經帶著蕭妃等一眾嬪妃在宮門口等候。
“皇上,你們可算回來了,這一行可順利?”付良月行禮之後,迎上前去。
沈瑩瑩看到付良月,眉頭緊蹙,黃鼠狼給雞拜年,怎麼看都覺得她沒安好心。
還不等洪烈軒開口,沈瑩瑩便上前道,“多謝姐姐掛心,妹妹和皇上一切安好,不知道姐姐在鳳儀宮中待得可好?”
洪烈軒看著沈瑩瑩的安靜溫和的表象下,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忍不住嘴角上揚。他心裏自然清楚,沈瑩瑩這是在暗諷付良月不遵聖旨,在沒有他口諭的情況下,私自出宮。
洪烈軒清楚,付良月又怎會不知。嘴角微微勾動,“妹妹關心,姐姐著實感激。姐姐在寢宮日夜牽掛,隻希望皇上和妹妹能夠平安歸來。母後亦有如此期盼,所以邀姐姐一同念佛祈福,心誠則靈,見到你們平安,姐姐和母後也就安心了。”
付良月說的輕巧,開心之情溢於言表,可沈瑩瑩怎麼會聽不出來,她這是在不動聲色的告訴所有人,她付良月不是不遵聖旨,而是受太後之邀才出鳳儀宮的。
淺淺一笑,沈瑩瑩款款移步道洪烈軒身邊,伸手挽住他的胳膊,“皇上,你看姐姐如此關心我們的安危,日夜操勞,皇上可要好好的獎賞姐姐才是。”
溫柔、乖巧、嫻靜,再帶著一點點嬌媚,沈瑩瑩將一個依偎在自己夫君身邊,溫婉撒嬌的小女兒演繹的淋漓盡致。
洪烈軒看了,心中明知她這麼做是故意演給付良月看的,可還是忍不住心動,笑著牽住她的手,“好,都依你。”
兩人之間的互動讓付良月嫉妒,可是表麵上還是得強顏歡笑。她強裝著微笑,可身後的蕭棋兒卻笑不出來。
“賤人……”聲音雖小,可一直注意著她表情動作的沈瑩瑩卻聽得一清二楚。
放開洪烈軒,沈瑩瑩含笑款步走到蕭棋兒身邊,“蕭妃姐姐這是在說什麼?賤人?什麼賤人?”
蕭棋兒被沈瑩瑩當場抓住,麵色泛白,滿是尷尬。她悄悄抬頭看了看洪烈軒不快的臉色,惶恐的說道,“瑩瑩妹妹定然是聽錯了,姐姐是說幾日不見,瑩瑩妹妹看上去越發的人見人愛了。”
“哦……”沈瑩瑩拖著長長的尾音,整張臉上都寫著她不相信。她饒有興趣的看著蕭棋兒不斷變換的臉色,越發覺得沈梅瑩會敗在這樣一個不長腦子的女人手裏,簡直是恥辱。
“原來是說妹妹我人見人愛啊,都怪妹妹耳力差,又整日陪在皇上身邊,精神恍惚,才鬧這麼大一個笑話。”說著,沈瑩瑩便回到洪烈軒身邊,安靜的不說話了。
“賤人……”蕭棋兒在心中怒罵,將沈瑩瑩以及她的十八輩祖宗都問候了個遍。
她心裏嫉妒,洪烈軒出宮,隻有沈瑩瑩一個妃子跟隨;出宮之前還對洪烈軒不理不睬,回來之後就開始大秀恩愛,你儂我儂,洪烈軒什麼時候對後宮的嬪妃如此寵溺過?她蕭棋兒自認為不輸給沈瑩瑩,怎麼能忍受沈瑩瑩比她得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