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特別的冷,因為荒郊野外,又是睡地上,可想而知了。
那邊的篝火,因為沒有人加柴禾,不知道啥時候熄滅了。睡到半夜,我身邊居然暖烘烘的,像是有個烘爐。
下意識的,我就把“烘爐”抱住了。
一整晚上,都睡得特別踏實。
等到第二天,孟狗蛋跑過來,拍我臉,喊醒了我。
睜開眼一看,我嚇尿了!原來昨晚上抱的不是烘爐,而是王文娟。
這妹子也過分,跟個樹袋熊一樣,死死的摟著我,緊緊抱著不撒手。
我漲紅了臉,粗糙漢猥瑣一笑,說行啊!小子,都這節骨眼上了,你昨晚上還有力氣消耗呢。
我罵了一句,說昨晚上太冷了好不好?我特娘咋知道,她睡得好好的,滾到了我身邊來。
說到這裏,我趕緊閉了嘴,生怕給她吵醒。然後,伸出手,掰她手指頭,想偷偷的溜走。
沒曾想,這妹子死抓著不放,用力有點狠,一下弄疼了她。睜開了眼,直勾勾盯著我,下一刻……鬼山上就是一聲尖叫!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了我臉上。
王文娟漲紅了臉,問我對她做了什麼?
我捂著臉,說你大爺!自己看看,你昨天睡的是那位置,這是我的。你自己滾過來,抱著我,還削我?
她有點傻眼,事實擺在麵前,狡辯也沒用。
捕蛇人實在看不下去了,說得了,你倆別墨跡了行不?趕緊跟我走。那邊有情況……
我瞪大了眼,接著起身,趕緊跟著他跑。
王文娟很害怕,大叫著等等,急匆匆的也跟了上來。
接著,我們在捕蛇人的帶領下,跑了出去。到了啥位置呢,在半山腰上,就看到一大群紙人,扛著一些奇怪的符文和木棍,朝著山上走。
我和粗糙漢是見怪不怪。但是,王文娟卻嚇得又要尿褲子了。
站在旁邊,這一會兒不怪我吃她豆腐了,反而緊緊抓著我胳膊,嚇得瑟瑟發抖。她問我,那些人好奇怪,為什麼全是慘白慘白的?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誰告訴她那是人的?全是給死人用的紙人!
她更是害怕了,問為啥會這樣?紙人都會行動了。
我瞄了她一眼,然後掰開她的手,讓她別拉著我。
但這妹子掰開了,又厚著臉皮,挽著我的手不放。
粗糙漢也很吃驚,他說這就是玄術了。聽說,最高境界的,甚至可以撒豆成兵。
說到這裏,他又問我,這些紙人在做什麼?
我看著頭頂,說時辰快到了,東方婉兒要布陣了。
粗糙漢恍然大悟了過來。還問我,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畢竟現在是盟友。
我瞪大了眼,說傻了?她現在不知道我們在這兒,要知道了,過去打招呼。為了維持她的精力,我敢說……
看著王文娟,我繼續道:“這妹子會被吸幹!反正在這場戰鬥裏麵,她不起作用,隻能當養料了。”
王文娟可氣壞了,掐了我一把,說我想什麼呢?合著帶她來,就是給別人做養分啊。
我齜牙咧嘴的翻了個白眼兒,說老子不講了麼?不去!要想弄死你,早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