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可是把我給嚇得夠嗆。本來正在吃菠菜,辣麼長一根,突然的拍了我一下,差點沒給我噎死過去。
“咳咳咳……”
我捂著喉嚨劇烈咳嗽著,眼淚花兒都出來了。從嘴裏麵吐出菠菜,差點沒把胃酸吐出來。再看四周那些人,一個個嫌棄、鄙視的眼神。
我真是尷尬到了極點。扭過頭去一看,氣壞了!誰呢?
王文娟這妮子!
我擦了一把淚花,罵了一句,“你丫幹啥?”
罵完了,立馬就後悔了。咱這不是玩潛伏麼?遇到她,還這麼大喊大叫的,身份暴露了可咋整?
王文娟鄙視的看著我,問我幹啥穿這一身?吃酒也不講究?
我果斷回過頭去,端著碗,趕緊的扒飯,說她認錯人了。
“啊呸!你這吊絲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
這妞兒好討厭,你拆穿就拆穿吧,偏偏說話還這麼大聲。四周的人,全都聽到了!
我嚇壞了,趕緊拉了她一把,瞪著眼,說“要死啊!這麼大聲?你有完沒完?”
她居然還跟我發脾氣,一把甩開了手,讓我別跟她拉拉扯扯的,人家誤會。
我實在沒辦法了,鬆開了手,雙手合十念叨著,“姑奶奶!我求你了,走遠點中不中?別站在我這兒了。你就跟一盞兩百瓦的燈泡似的,太引人注目了。”
王文娟很憤怒。問我這話啥意思?是不是做賊心虛?
我果斷搖頭,說沒有,啥事兒沒有。
“嘁,肯定等下吃了酒,打算私會蛇女吧。無所謂,我告訴你,我表姐也不會跟你好了。人家現在有更好的了!”
她這是話裏有話啊。我皺起了黴頭,問她幾個意思?
王文娟衝著一旁努了努嘴,說自己長眼睛,不會去看啊?
我扭過頭去,看向了一邊,這才發現……那邊有一個主人席位。
坐在上麵的呢,是柳仙、村長還有村裏麵一些上年紀,有頭有臉的人。
最瀟灑的就是“蛇精男”了,左邊坐著麥花兒,右邊坐著陳佳佳。
麥花兒低著頭,心事重重,小心翼翼的進食。陳佳佳呢?雙手交叉在胸前,吃都不吃,十分的嘚瑟。
我皺起了眉頭來,問這還是啥意思?
王文娟說廢話!你看看你小子,除了有點身材,長得平凡,沒有錢財,哪裏配的上我表姐?
“所以,村長的意思,是想撮合她女兒和蛇精男了?”我反問道。
她點了點頭,不無得意的說,“所以,你小子死了那條心吧。我表姐啊,看不上你咯……”
我翻了個白眼兒,癟了癟嘴說,“嘁,搞得誰稀罕似的。”
王文娟立馬動作極其浮誇的擺了擺手,說她怎麼聞到了一股酸味呢?
擦!老子酸麼?
酸個球!我現在隻想帶著麥花兒罷了。退一萬說,甭管村長和陳佳佳怎麼想,蛇精男要願意和個人類做那事兒,早特麼做了。
於是,搖了搖頭,我說不想和她扯。哪兒涼快待哪兒去,別妨礙我吃飯。
她說我就是個小肚雞腸的男人。
要換了以前,可能我和她理論理論,但現在我趕著救人,不想暴露自己。所以……我裝作沒聽見,埋頭繼續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