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為了拉這次的讚助,我到底是出了多大的力氣啊。現在你小子不僅不配合我,還拆我台是不是?真當這房子是你家的了?”
他這一番數落,頓時我漲紅了臉。說他真確定蛇精男會投資麼?
村長說,他不確定!但是,我這麼做,他確定是百分之百不會投資了。
我歎息了一聲,也清楚明白,村長這關是過不了了。
沒招兒,我想著光是參觀一下,反正麥花兒也不在這兒,沒啥關係的吧。
於是打開了房子的門,領著他們進去。
蛇精男在屋子裏麵到處的走著,一開始還帶著淡淡的微笑,表現得很紳士。但是,進入了這屋子裏麵後,他的情緒開始出現問題了。
四周的一通亂瞅。緊接著,他與其說是在看,不如說在聞。
一直吸裏麵的氣,我都有點發毛了,同時也十分不爽。這臭變態,在聞麥花兒的味道麼?
我下意識的還吸了吸自己身上。畢竟跟麥花兒同床共枕那麼久,也沒聞出啥味兒啊。
蛇精男興奮的“哈哈”大笑。
村長還以為有搞頭了,趕緊上前去問他,大少爺,咋樣?這房子好吧,投資的事情你看……?
蛇精男爽了,自然也得讓別人爽一把。笑嗬嗬的拍著村長肩膀,說沒問題的啦~我很看好南坪村,決定就投資你們了。
村長開心壞了。一個勁兒的在那兒點頭哈腰,不斷說“謝謝大少爺!謝謝大少爺!”
你瞧,如果把他的話改變一下,變成“嗨!太君”。是不是特別像抗戰時期的漢奸?
兩個開心的人,說說笑笑,就這麼的回去了。
我傻站在那兒,看著蛇精男的背影,極度的不爽。
走到了麥花兒的炕頭,我使勁兒的吸了一下,也沒啥感覺啊?那家夥是有啥神經病吧!
……
第二天,這修路的活兒,還得繼續的幹。
王文娟和陳佳佳老樣子,做一做麵子工程,然後跑到一邊去休息了。
這一次還不錯,估計是被我昨天給教育了,有點實在跨不下臉來。她倆就在那邊撿石頭,搭建起了一個石灶來,然後擱哪兒架上一個水壺,做啥呢?
給大家煮點茶水喝!
於是,你就看到張根生他們,跟尿頻、尿急、尿不盡一樣,隔一會兒又去喝茶,隔一會兒又去喝茶。自然,喝茶是個掩飾,更多的是能近距離接觸村花兒,能跟她說說話啥的。
二禿子這倒黴催的,昨天給削得有點慘,鼻青臉腫的跟個豬頭似的。
還吐槽我不夠義氣,說昨天跑得那麼快,給他一個人扔哪兒了。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怪我咯?是你自己說的,不要牽扯你,我就自己跑了。
他實在說不過我,就問我,不去喝點茶麼?
我說那有啥好喝的。
二禿子說,茶是不好喝。但就怕到時候,腦袋上扣上一頂帽子,那滋味可不好受。
我又不是傻子,他這話中有話,我還能不明白啥意思?
隻不過,如果張根生真有那本事,能在老子頭上弄頂帽子。那我改明兒就敲鑼打鼓,買個豬頭肉,去找他謝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