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二禿子,我直接罵了一句,“別用那種想法,來觀察我好不好?我孫浩從來不是始亂終棄的人。”
結果不說還好,說了他直接癟了癟嘴,鄙視的來了句,“還不始亂終棄?都跟人訂婚了,最後還不是甩了人家。”
我瞪大了眼,問他說啥呢?
二禿子趕緊擺手道:啥也沒說,啥也沒說。
我歎息一聲,說問題不是出在我身上。
二禿子八卦的心理起來了,又追問我,那不是你的問題,難道是麥花兒……哦!我的天,我實在想不到,那麼單純、善良、內向的女孩子,居然會劈、腿。
我轉過頭去,直接掄起鏟子,在他屁股上就來了兩下。
“劈、腿!劈、腿!我劈你大爺的腿。”
二禿子齜牙咧嘴的,說不是劈、腿,那是啥?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講了你也不懂,安心幹活兒就是了。
二禿子撓了撓頭,說我總是這麼神神秘秘的。
大家甩開了膀子,開始玩命的幹。這天氣冷,穿得就厚實,一幹起活兒來,不多時就一身的汗水。男人們脫掉衣服,身上都是古銅色的,汗水一流出來,搞得跟健美教練似的。
我以前讀書那會兒,有城裏學生,老是嘲笑我們這些農村人。他們說過最嘲諷人的一句話,那就是“你們農村人,要啥沒有,隻有一個身材。永遠不會為了減肥而傷腦筋!”
是的,我們農村人身材就是好,尤其是農村的老爺們!
要不然,毛爺爺會說,勞動人民最美麗呢?
我這邊幹得起勁兒呢,汗水大顆大顆的流。在另外一邊,王文娟這臭丫頭跑了過來,小聲對我說,她表姐叫我過去。
我特別不想見陳佳佳,就沒答應。
她罵了我一句,“豬頭啊!這麼拚命幹啥啊?她叫你過去歇歇氣,喝點水。”
我白了她一眼,說講這話好意思麼?你倆就倒了兩兜泥,然後跑到那邊去偷懶,大家在這裏玩命的幹。你們坐著就拿錢,好意思麼?
這話說完,王文娟臉色都漲紅了,羞愧得不行。最後,幹脆氣得一跺腳,罵了一句,“你愛死去死吧!好心讓你休息,你還說我。哼!”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二禿子衝著我就伸出了一個大拇指。
當然,這做事情是有人喜歡,就有人討厭。
村裏幾個年輕人,不屑的瞅著起,還小聲的在哪兒交頭接耳,說我裝啥比!一個漂亮妹子,手無縛雞之力,人家幹活兒休息一下又怎麼了?
真沒人性!連這麼漂亮的妹子,那都懟。
……
我隻能苦笑了。
幹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大家都累壞了,找個位置坐下。
老爺們嘛,坐在哪兒都是抽煙歇氣的。婆娘們則是湊在一塊兒,嘰嘰喳喳的就八卦。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我好像是成了“焦點人物”。當然,不是好的那種,而是壞名聲那種。
也許,從我自小跟“蛇女”走得太近,也許,是我跟村中所有男人的女神陳佳佳訂了婚。亦或者,木秀於林,風必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