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法不製眾,這女子整死了,他錢老狗的汙點也就沒了。而且,全村人都得給他一起承擔後果,他還沒有任何損失。
這老東西,打得一套好算盤啊!
俺老舅歎息一聲,說這下完犢子了,以後估計錢家村沒有他和外公的額容身之地了。
我知道,他這行為等於是在背叛了。
我怪愧疚,怪不好意思的。
我們這邊說著話,杜拉爾忍不住開腔,打斷了我們。
他說,實在無意冒犯你倆,但我說……你們能不能快點,那東西朝著我們過來了。
扭過頭去一看,果然一個黑影,速度很快的朝著這邊過來了。
隻聽見“嘭”的一下,整個竹筏都抖動了起來。
我們三人緊緊的抓著棺材,要不是這玩意兒足夠重,現在我們已經掉下水去了。
我趕緊把鍾琴,從棺材裏麵拖出來,然後抱著她,拚命搖晃。
俺老舅捧了點水,直接灑在她身上,這妹子才慢悠悠的醒過來。
第一眼,看到了我,她笑了,說“小哥,你怎麼在這裏?我不是在做夢吧?”
我剛想回答她。哪曾想到,第二次撞擊又來了,竹筏再次抖動了起來,還發出了吱呀的一聲。
杜拉爾喊叫著,“撐不住了!趕緊跑吧,竹筏要沉了。”
我說跑?往哪兒跑啊?我們現在就在竹筏上。
結果,話音剛落,第三次撞擊又一次降臨。
終於,這可憐的竹筏,再也撐不住,轟然解體。
我們四人,七零八落,紛紛掉入了水中。
四周都是水,我拚命的掙紮著,抱著一根竹子。接著,看到那口棺材,還漂浮在水上。
我拚命的遊過去,上了棺材,杜拉爾、老舅也跟著過來了。
這口棺材,成了另外一直船,大家飄在上麵。
我左右看了看,喊叫著,“鍾琴呢?看到鍾琴沒有?”
老舅朝著那邊一指,說水裏呢。
我這才發現,她飄在哪兒,一動不動跟死了一樣。
我知道,肯定麻藥的後勁兒,讓她根本無法動彈。
現在可咋辦?
杜拉爾喊了一聲,“又來了!那東西朝著妹子過去了。”
我這才發現,一個黑影,朝著鍾琴速度極快的過去了。
情急之下,我準備再次的跳下去。
俺老舅拉著我,非不讓,說這去了就是送命。
我一把甩開他的手,喊了一聲,“杜拉爾,照顧俺老舅!”
說完,一躍跳入了水中,玩了命的遊。
鍾琴距離我們並不遠,畢竟當時是一起從竹筏上麵,掉入水中的。
水猴子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大腿,想把這丫頭拖入水中去溺死。
情急之下,我浮過去,一咬牙,直接從背後,雙手將它脖子環繞。然後,一使勁兒勒,手銬狠狠的簕住了這家夥的脖子。
水猴子拚命掙紮,不鬆手,還抓著鍾情。然後,帶著我倆,一起朝著水底下潛,打算淹死我兩人。
我是使出了吃奶加上媳婦炕頭的勁兒,拚命的勒。心裏麵呐喊著,“放手啊!混蛋,快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