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得了,趕緊的吧,捂著臉,準備幹活兒。
點了點頭,他們全都黑布遮臉。我們小心翼翼的貼了上去,正好裏麵有個屋子,就是錢老狗的房間。他一家人坐在裏麵,正在聊呢。
錢老狗的媳婦說,咱們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啊?萬一警察發現了,咱們的罪過可就大了。
錢老狗頓時笑了起來,說不會發現的。我給那人藏在了地窖裏麵了。
二禿子瞪大了眼,小聲對我道,“得了,浩哥,人在地窖裏麵,咱們趕緊去地窖。”
我伸出手來,“哢哢”的就是兩下削在他頭上,罵了一句,“你彪啊!你小子彪是不?在地窖裏麵,你知道他家的地窖在哪兒麼?”
這麼一說,二禿子揉著頭,說確實不知道。
我說不知道就聽著。
於是,我們繼續的偷聽著。
錢老狗叫他兒子,趕緊的去地窖,和自己的媳婦圓房。
他那傻兒子,還問咋圓房啊?他不懂。
錢老狗惱怒了。說就跟狗那樣,你看過豬配zhong吧?到時候你對你媳婦那麼做就行了。
錢德彪“嘿嘿”的傻笑著說,這樣啊!我知道了,我一定配個zhong出來。
說完,這家夥就朝著門外來了。
我嚇壞了,揮了揮手,示意這些家夥可別聽了。快走!趕緊的快點走。
大家直接從上麵跳了下來,想跑。可是,我很清楚,來不及了!趕緊抓了他們一把,指了指台階下麵,說蹲下來,蹲下來!
於是,所有人一字排開,然後朝著地上就蹲了下去。
夜色之中,我隻期盼著那家夥不要發現我們才好。
虧得上天保佑,這傻兒子想著要去配zhong,完全沒有注意到台階下麵的事情。直接從我們頭頂上走了過去!
我看好機會,招了招手,說走走走……跟上!
我們一群人,直接跟在了傻子的後麵,繞了一圈,最後在錢老狗家的柴房去了。
他家柴房是獨立出來的,裏麵堆的都是木材和一些喂牛的幹草。早知道人在這裏,我們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到了地方,那邊的二禿子問我,接下來該咋整?
我說廢話!還能咋整,這裏就一個柴房,那東西還能跑到哪裏去?撞門,製服那傻子!
他們一個個的都傻愣在了哪兒。
我知道他們的心思,怕下了黑手,錢老狗到時候找他們的麻煩。
翻了個白眼兒,我指了指臉上,說傻了?捂著臉呢,他知道是誰做的?都特麼走到這個地步了,你們可千萬不要告訴我,現在想要打退堂鼓吧?
他們把心一橫,牙一咬,都豁出去了。
接著,我們一群人在那傻子進去沒多久,直接一腳踹開了門,衝了進去。
錢德彪看著一群黑衣人,突然的闖了進來,嚇壞了。擱哪兒就喊叫著,“你們幹啥呢?你們是啥人啊?為啥跑到我家柴房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