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死者的腎髒衰竭,嚴重老化。初步推斷,應該是中了毒,至於是啥毒,他們還沒有找到……
這事兒讓大家直皺眉,都說是鬧鬼了,專門禍害人。可人家警方不聽啊,說這是妖言惑眾,還警告我們別亂說話,否則到時候……以“傳播迷信”把我們抓去坐牢。
最後實在沒招兒了,警察走了之後,村裏人自己的事情還得我們自己來辦。
村長讓我去把上次的費雞師,再請來,讓他給看看。
我點了點頭,然後騎著三輪車,又一次的出發了。到達了阿萊村,他們對於我也不陌生,上一次被“慘無人道”圍觀的事情沒有發生。
杜拉爾這家夥,當時正在地裏麵幹活兒呢。我騎著三輪車過去,他看到了我,遠遠的就在喊,“哎喲,這不是浩子兄弟麼?你咋來了?”
我苦笑,說來這裏,除了找費雞師還能找誰啊?
杜拉爾皺起了眉頭,問我咋的?又出事兒了啊?
我點了點頭,說又死了倆人。
杜拉爾緊張了,說我們那村兒啊,可真是怪事兒……動不動就死人。要實在不行呢,你幹脆搬家,來我們阿萊村算了。
我笑了,說謝謝他的好意。但是,祖輩兒都生活在那片土地上,哪兒能說走就走呢?
他點了點頭,說也是!走走走,我帶你去找人去。
於是在杜拉爾的帶領下,我找到了劉福業,這家夥當時在地裏麵幹活兒呢。因為喂了不少的雞,他跟麥花兒一樣,天天都得打豬草,整菜之類的。
看到我來了,劉福業笑著和我打招呼,問我老舅好點沒有?
我趕緊道謝,說他好得差不多了。不過,叔兒啊,南坪村出事兒了,還得麻煩你走一趟。
他點了點頭,說稍等,我先得喂了我的雞。
我那邊挺忙的,又不能催他。劉福業就一個人,他家雞總得有人去喂不是?
為了讓他快一點,我和杜拉爾,趕緊的跟著一塊兒幫忙。三人一起做,很快就就割好了白菜,然後切碎了喂雞。弄好了之後,領著費雞師,杜拉爾,我們三人回到南坪村去。這一次,是全村老小,熱烈的迎接。
直接就在村長家,然後找了幾個娘們來幫忙,趕緊弄幾個小菜。整點小酒,大家先喝上,中國人的習俗,談事兒喜歡在酒桌上嘛。
然後,村長就讓我這個“當事人”,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給說了。
沒想到,劉福業越聽,這眉頭皺得越是厲害。到最後,幹脆不說話了,低著頭,沉默著在想自己的事情。
這氣氛有點凝重了,大家都不說話,靜靜的等待著。
最後還是村長,實在受不了這種沉默的氣氛,開口就問他,“大師……咋樣?這事情是不是十分棘手啊?”
他點了點頭,說豈止是棘手,簡直就是麻煩透了。如果單純隻是一副“遺像”,他應該是沒啥問題的。但是,南坪村居然還有一個複活的千年女屍,還特別懂“陰陽術”,這才是最讓人感到害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