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娘歎息一聲,說啥時候你才能懂事一點?現在你剛跟佳佳訂了親,不能再像是以前了。
我就是不愛聽她嘮叨。借口村裏人幫了忙,我要去請他們吃東西了。
接著也不顧俺娘的喊叫,轉身急匆匆的就跑了出去。
俺娘氣壞了,在後麵那通罵啊。
我也不理會,直接就去村裏麵,釀酒的陳小二家,打了兩斤燒酒。口袋提著,直接奔西頭山。上了山,直接去采集小屋,準備找山爬子大叔,問一問,有沒有治療臉部刀傷的藥。
也真是趕巧,當時他就在門口坐著,叼著旱煙,正在撿曬好的草藥。
這遠遠的,我還沒靠攏過去呢。他鼻子賊靈,一下就聞到了味兒,抬起頭來,狠狠的吸了兩口氣兒,說有酒喝了。
我笑了笑,說他到底是狐仙還是狗?這鼻子也賊靈了。
結果老頭兒莫名其妙的念了一句,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我正在納悶呢。
他扔掉了自己的旱煙,一把搶過了我的燒酒,放在鼻子前深深吸了一口。反問我,無事獻殷勤,說吧,這次又有啥事兒要求我?
我尷尬一笑,問他,叔兒,有沒有療傷聖藥啊。
山爬子大叔瞪大了眼,反問我,啥樣的傷?
我說刀傷!
他頓時咧著嘴笑了,說金瘡藥嘛,多得事,隨便拿。
我腦袋搖晃得跟撥浪鼓似的,說不要金瘡藥,我要那種既能治療傷口,還不留下疤痕的藥。
結果聽了我這話,老頭兒眼珠子一瞪,說我瘋了是不是?哪有這種藥?沒有沒有!把你的酒拿回去吧。
我尷尬一笑,也不走,厚著臉皮就待在那兒。我說別人那兒沒有,但我相信,山爬子大叔,你肯定有。
山爬子不吭氣兒了,蹲下身子,繼續的撿自己的藥材。
我趕緊好言哀求,說叔兒啊,你就幫幫忙吧。如果沒有這味藥,一個女孩子的幸福,就徹底的被毀了。
他低著頭,一邊幹活兒,一邊就問我,要這種藥做什麼?女朋友受傷了?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要真是女朋友受傷了,我還就不求了。是一個女人,被毀容了,她很慘的。你也知道,容貌對於一個女的來說,到底意味著啥吧?
老頭兒默不作聲,我就點燃了一根煙,坐在哪兒,把事情給一五一十的說了。
我知道山爬子是個好人,準確來說是個好野仙,定然會同情人家的。
說完之後,我吐了一口煙,不吭氣兒了。
良久,他才問我,為別人的事情這麼上心?你小子可真是個奇葩。
我笑了,說叔兒,你答應了?
結果山爬子看著我,笑了笑,說別開心得太早了。沒那回事兒,難著呢,這藥的藥引子難尋。
我說我會想辦法。
他癟了癟嘴,說還有……這藥太珍貴了,你得出點血,拿點東西來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