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蒙了,說走啥走?不是要喝酒麼?這個時間點,外麵黑得不留秋的,咱能去哪兒啊?
山爬子急得不行,說還能去哪兒啊,趕著去救人。
“救人?救誰啊?”我頓時蒙了。
“別問那麼多,跟我走就是了。”
他說完見我不動,頓時就急了,說咋的?你小子不樂意啊?老頭平時可幫了你不少啊?
我苦笑,說不是的,叔兒啊,你想多了!我穿著拖鞋呢,等我換雙鞋子就走。
山爬子點了點頭,然後瞅著我的腿,蒙了。說我不是瘸了麼?這腿是咋回事兒?
我苦笑,說泡了一次溫泉,所以能跑能跳了。
說完這話,也不再多言,換上了布鞋,我倆就出門了。
前麵交代過,俺們這村兒窮,皆因門口的路。正所謂要想富,先修路,這路實在太爛了,根本不好走。
山爬子領頭走在前麵,他眼睛好像能在黑暗之中辨物一樣,跑得飛快。我可沒這本事,在後麵跌跌撞撞的,一個勁兒喊他,慢點慢點,我跟不上了。
山爬子在前麵就罵上了,救人呢,能不快點?我說你這小子是搞什麼飛機?一個年輕人,還追不上我一個糟老頭子。
我苦笑,說這不是腿剛好麼?
他沒辦法,倒回來,讓我抓著他的背簍,緊跟他的步伐走。
我點了點頭,接著兩人快速在這路上行走,我特麼有一種錯覺。他在帶我裝比,帶我飛!
走著走著,老頭突然詭異的問了一句,小子!你還是不是童子雞啊?
“哈?”我頓時就蒙了。
他又來了一句,就是問你碰沒有碰過女人,有沒有進過“洞”。
“咳咳……我說,叔兒,你咋這麼老不正經的?這跟我是不是那啥,有啥關係啊?”
“救人要用啊!”
“咕咚!”
我吞咽了一口唾沫,問他咋的?難道等下還要用童子尿不成?
他說那倒不是。
我又問,那到底是要幹啥呢?
他讓我別問,就回答他的問題,到底是不是童子雞就對了。
我漲紅了臉,尷尬的說,“是……是的。”
“你那麼多女朋友?沒碰過?”
“哎呀,叔兒,你好煩啊!沒有,她們也不是我女朋友。”
“哈哈哈……那感情好。這下有救了!”
說完這話,在我一臉的疑惑之中,馬路到了頭,他帶著我居然上了西頭山。
我頓時傻眼了,大半夜的,跑到西頭山來幹啥?還要去求狐仙不成?
山爬子當然不會為我解惑了。
依然帶著我,朝著山上爬啊爬,最後到了他那采藥小屋。打開了門,屋子裏麵黑乎乎的。
我問他,為啥不點蠟燭?
山爬子說,不能點,那病人眼睛有問題,不能見光。
我為這“神邏輯”而癟嘴。接著問他,病人在哪兒呢?
他說就在自己的床上。
我說那麼要我來能起啥作用?
山爬子笑了笑,居然讓我把衣服給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