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肖老五醒來之後,變成了一個腦殘,又看著天花板,再次的開始發呆。
我氣得就是一句,“瑪德!智障!”
等到第二天,把晚上的事情說了,俺娘讓我去問問趙神婆,到底是咋回事兒?
我實在沒招兒,也不想天天晚上再繼續伺候他,隻能點頭答應。
出了門,又遇到陳佳佳了。這死丫頭一天到晚好像沒事兒幹一樣,三天兩頭朝著俺家跑。也虧得進入新社會了,這要在過去,非被人戳脊梁骨不可。
她看著我,就問去哪兒?
我說廢話!當然是出門了,難道還去逛街,壓馬路不成?我問她來幹什麼?
陳佳佳紅著臉,說不是跟陳二牛談好了麼?她來看看,肖老五咋樣?能不能下地去相親了?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他現在下炕都費力。我得去找趙神婆問問,婉兒是個什麼鬼?
陳佳佳笑了笑,說她跟我一塊兒去。
我癟了癟嘴,說跟著我去幹啥啊?聽說神婆哪裏有很多“髒東西”,要是不小心被糾纏上了,那可麻煩了。
陳佳佳瞪著眼,說少來,孫浩!別想用這一套來嚇唬我,你都不怕,我才不怕呢。
“行,那等下別扯我後腿!”
於是帶著陳佳佳,我們走了好遠的路,跑到了隔壁村去。找趙神婆,把這事情給說清楚。她收了錢,說已經驅邪成功了,為啥肖老五還在喊個勞什子的婉兒?
趙神婆也很吃驚,說她確實已經給肖老五身上的邪祟驅除了。如果說,他還有啥反常的話,肯定是“心病”了。
“心病?”
我聽到這兩個字,瞄向了一旁的陳佳佳。嚴重懷疑她倆是“紮媒子”,說得話那都是如出一轍的。
接著就問趙神婆,到底該咋整吧?
“心病還須心藥醫,找到那古墓的主人,我再去幫忙。”
趙神婆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到哪兒去找那古墓去?思前想後,我問陳佳佳,那天發動群眾找人,他們是在哪兒找到肖老五的。
陳佳佳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好像……是二禿子的老爸找到的。
沒招兒,我們又急匆匆的跑去找二禿子老爸。
可是很不湊巧,人家那天放假,從沙場回來休息了一天。今天又走了,不過二禿子卻知道是在啥地方,還說他老爸找到肖老五的時候,就是喊他去通知的眾人。
我說那成啊,還囉嗦個啥勁兒,咱們這就出發吧。
二禿子有點怕,縮了縮脖子,說那是個亂葬崗子。當年鬼子屠村,屍體在那上麵,後來中國動蕩十年,餓死了好些人,也是扔在那地方的,太晦氣了。
我指了指頭頂的太陽,說這青天白日的,你還怕鬼會跳出來,咬了你雞,吧不是?
陳佳佳漲紅了臉,踢了我一腳,說有女孩子在呢。說話文明點!
我幹笑一聲,趕緊拉著二禿子,立馬的上鬼山。而且還得選在大中午,免得到時候又起了霧氣,遇到“鬼打牆”,走不出來。
走到半截道,沒想到在鬼山上麵,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