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天晚上某人自己睡覺踢了被子,白天發起了低燒,容寂和徐子蕎兩人隻能宅在公寓裏,靠在一起,看了兩部電影。
男人話少,經常一兩個字地往外蹦,但卻總會認真地聽著徐子蕎嘰嘰喳喳地說。
從她小時候調皮搗蛋做下的蠢事,到父親對她的不喜乃至厭惡,從她母親慘烈的死亡,到在阿斯蒙蒂斯那些日子的經曆,以及後來如何進入娛樂圈,直到現在。
期間,容寂偶爾蹙眉,心疼她的時候,會溫柔地摸摸她的頭頂。
徐子蕎很喜歡這樣相處地感覺,平靜溫馨。
一直都表現得極其正常的陳先生,直到講到季青峰追求她四年,鮮花鑽石奢侈品,浪漫浮誇的各種方式,終於在第四年尾聲,她同意了跟他交往試試時……
突然,男人伸出兩根手指,骨節分明,且帶著薄繭,重要的是,力氣極大……捏住徐子蕎的下巴,就著她仰靠的姿勢,埋頭吻了下去……
一開始,男人隻是輕輕的吮吻,吻了一會兒之後,似乎十分不滿足這樣簡單的碰觸,於是越吻越深,力氣也越來越大。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男人終於饜足,徐子蕎早已經被弄得暈頭轉向,癱在男人懷裏,大口大口地喘息。
平靜了一會兒,徐子蕎氣若遊絲地說:“你……你怎麼一言不發……就耍流氓……”
“是你先勾引的我。”男人聲音喑啞,呼吸從徐子蕎耳邊吹拂而過,惹得她猛地縮起脖子。
“真、真是……比竇娥還冤!”
“你答應當他女朋友。”容寂咬著徐子蕎的耳垂,磨牙道,“你是我的。”
徐子蕎一邊往旁邊躲,意圖拯救自己的耳朵,一邊極度無語地說,“大、大佬你清醒一點,那時候我還不認識你呢!”
“不管,我吃醋了。”說著,捧著徐子蕎的臉,再一次吻了下去。
徐子蕎無力地翻了個白眼……耍流氓就耍流氓,用吃醋當借口真的沒問題嗎混蛋!
晚上,容寂端著一杯熱牛奶推開臥室門,見某個早就應該把自己弄得幹幹爽爽的女人還頂著濕潤的頭發,抱著筆電,一臉嚴肅認真。
緊皺著眉頭走了過去,把牛奶遞過去,順手拿起一旁的毛巾蓋住女人的頭,“怎麼不吹幹頭發。”
今天已經有點感冒了,還這麼不注意保暖。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視線突然被遮住,徐子蕎才突然回神。想到自己不久前才教訓了男人不吹幹頭發的行為,自己卻又犯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櫻唇間,小舌一閃而逝,容寂目光不由微微一沉。
“糟了!床上沒有被我滴到水吧?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下去!”徐子蕎緊張地蹦起來。短短的相處,徐子蕎知道男人不僅領地意識強,還會不定時潔癖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