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文萱茫然的表情,葉瑾惜道,“你可能沒怎麼聽說過這個名字……徐子蕎前男友季青峰的老婆,這你總該知道了吧?”
“是她……”這麼一說,文萱有印象了,差不多一年前,圈子裏盛傳徐子蕎被一個名不見經傳,但是家室不錯的女藝人橫刀奪愛,慘被拋棄,“她為什麼要把這些東西給你?難道你們有什麼交情?”
“我怎麼會跟那種女人又交情。”葉瑾惜不屑道,雖說現在的徐子嬌當了寰亞集團的少奶奶,總算有資格出現在她的社交圈裏……但是一年前,她不過是個B市排不進前十的富商的女兒,名不經傳的小明星,她有什麼必要跟徐子嬌有交情?
“那……”
“就像你說的,想讓我當出頭椽子吧。”葉瑾惜不在意地說,“覬覦自己丈夫的女人,很難不除之而後快吧……況且,你知不知道,徐子蕎是這個徐子嬌同父異母的姐妹,徐文儒跟個妓生的雜種。”
“我擦!”這麼勁爆?!
“徐文儒現在都沒有讓她認祖歸宗……難怪兩個人地名字這麼像。但是,嗬嗬,徐子嬌恐怕也是怕她乘著容家的風,回徐家跟她爭家產吧。”
徐子嬌在電話裏說得非常直接,東西是她故意給自己的,原因就是看不慣徐子蕎在“瓊林宴”上的囂張,不希望她借機回徐家……當然,用不用這些東西,選擇權在葉瑾惜自己手中。
“我在娛樂圈,隻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藝人,沒什麼人脈,就算由我操作,這些東西也隻能濺出小水花,很快就會被徐子蕎壓下去。但是你不同,‘秦楚時代’的一姐,容大少地心頭肉……你的人脈關係網,隨便動一角,都是驚濤駭浪!”徐子嬌是這樣跟葉瑾惜說的。
不得不說,徐子嬌這席話,深得葉瑾惜的心。
“既然你知道,還讓那個徐子嬌白白利用?”文萱皺眉。
“白白利用?”葉瑾惜伸出手,欣賞剛做好的指甲,“文萱,你記住,隻要能打到你的敵人,不需要糾結到底是利用還是被利用。”
她本不打算用這些東西的……,她自己隻是想想都惡心。
如果,不是剛剛那幾個賤女人在茶水間的那些話……
敢在她的地盤上囂張?“秦楚時代”,隻需要一個女主人!
“我倒要看看,這麼‘幹淨’的女人,容二少怎麼吃得下嘴!”
意外!非常意外!
路易斯竟然在她毀掉了他的一件禮服之後,沒有把她關在門外,讓她淋個雨爆個曬什麼的,竟然還願意見她?
幾天不見,路易斯穿越了?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大方?
徐子蕎一邊跟著助理小哥走在木係森林風的辦公是通道裏,一邊暗暗感歎……
兩年前,在米蘭,有一次她因為身高原因,踩到了裙擺,把他一件親手製作的禮服扯出一個小拇指蓋兒大小的洞……他那眼神,差點把她給戳出個洞,把她趕出工作室,在寒風中足足呆了六個小時!
幸虧對麵咖啡店的老板看她可憐,收留她喝了杯熱可可,否則……她能給凍成人棍不可!
待會兒等著她的,不會是萬箭穿心吧?
“路易斯先生,徐子蕎小姐到了。”助理敲了敲門,低聲說。
許久,保羅·路易斯才緩緩從設計圖上抬起頭,抓了抓雞窩似的亂發,說:“讓她進來。”
徐子蕎聞言一抖,有點不大想進去……
感覺走進去會有生命危險……
“你站那兒幹嘛?過來,往窗邊站著去,我缺少靈感,需要你這副皮囊來衝擊一下。”路易斯皺眉道。
糟了……這丫不會真的被什麼附身了吧?
真的……附得好附得妙附得呱呱叫啊!
心裏有愧,徐子蕎特別殷勤地快步走到窗邊,還破天荒地問需要什麼樣的pose不。
“不要,你就自然一點,不要給我假笑……嘖,假哭也不要!”
路易斯隻會完畢,就低頭開始認真地寫寫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