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蕎說的是“我要這個人”,而不是“選”,一字之差,她這麼說是因為她已經確定這個人就是容寂。可是聽到知道兩人關係的章導演耳朵裏,額頭上的青筋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氣憤地猛跳……
容寂施施然從幕簾後走了出來,笑容燦爛地朝徐子蕎撲過去。
“蕎蕎!”她找到他了!
不過擁抱最終被徐子蕎一記鋒利的眼刀,扼殺在了搖籃當中。
容寂委屈地垂下手臂,撇了撇嘴,站在一邊生悶氣——這個破節目,一點都沒有想象中好玩!如果換做平時在家裏,他早就已經虎撲成功了。
結果毋庸置疑,唯一一個選中了自己搭檔的,就是徐子蕎。
“好厲害!十分之一的幾率誒,好羨慕……五百美金誒……”柳明茗眼巴巴地看著工作人員給徐子蕎遞上一個誇張的大信封。
“謝謝謝謝!運氣好而已哈哈哈!”徐子蕎樂淘淘地接過信封,一副守財奴的樣子……小錢錢啊!
“這五百塊,你怕是用盡了一輩子的狗屎運了吧?”王博瑞站在一邊,涼颼颼地吐槽。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徐子蕎斜睨了王博瑞一眼,“少年人,你這種負能量的思想十分不健康……如果你是我搭檔,就算認出你了,我也不會選你,鬧心。”
王博瑞咬牙道:“你說誰鬧心呢?”
“別鬧了,徐子蕎你還選你的戰利品不?”執行導演拍了拍身邊的行李箱,提醒。
四隻行李箱就像俄羅斯套娃一樣,一個比一個小,最小的一個,看起來極度可憐……
“她說她放棄了,第二名,我們補上!”楊清越立刻衝上去。
嘉賓們彼此都很陌生,氣氛難免凝滯。王博瑞跟徐子蕎一鬧,其他幾人隨即進入狀態,氣氛稍微熱絡了些。
“哎呦我去,楊清越你臉皮炮都打不穿吧!憑什麼你們是第二名?都選錯了哪兒來的第二名!”王博瑞見楊清越手腳並用地抱著最大那隻行李箱,差點吐血。
“當然要!楊清越你放開它,讓我來!”徐子蕎指揮著王博瑞往往旁邊挪,“起開起開,別擋我道了,我還要選行李箱呢……你看你不僅鬧心,還鬧眼睛。”
“我這麼一個帥破蒼穹的男人,你說鬧眼睛?”王博瑞哼了一聲,“你眼睛拉肚子了?”
說著,故意伸手去攔徐子蕎……
誰知,手肘突然一陣麻痹感襲來,又痛又癢又麻,王博瑞捂著胳膊肘又蹦又跳,“偷襲!誰偷襲我!”
“哈哈哈王博瑞你戲精嗎?演猴子啊?”
“猴子你大爺!誰戳我麻筋了!!!”
容寂動了動食指和拇指,在眾人炯炯的目光中,若無其事地放下手。蹭蹭兩步挪到徐子蕎身邊,朝徐子蕎露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蕎蕎,咱們挑!”
眾人:“……”這種大型犬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說是選行李箱,其實根本不需要考慮怎麼選,當然直接拿走最大那一隻。這個毫不意外的結果,全賴導演組剛剛給出的遊戲規則——每組隻能保留這個遊戲中得來的行李箱裝行李,其他不能帶上的東西,一律上交節目組保管。
“這麼小的行李箱,連我的衣服都裝不下!”張舒涵一個人帶了整整三個大行李箱的東西,現在不僅隻能保留一個小得可憐的行李箱,還要跟另一個人合用……
張舒涵皺著眉頭抱怨:“我這些東西都是很重要的,一個都不能落下,這麼點大的行李箱,怎麼裝得下嘛?”
“我可以少放點,就一套換洗的衣服就夠了。”宋業明站在一旁,安慰道。
“總共就這麼大一點地方,一套換洗衣服都能塞一半好不好!”張舒涵語氣很衝。
一片好意被張舒涵凶巴巴地頂回來,宋業明的臉色也不好看……總不能讓他連換洗衣服都不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