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顯然,某位石頭先生並不能理解這種突然蹦出來的,“童趣”情懷。
冷?
徐子蕎抬頭看了看K市正午,晃眼的太陽,戴著口罩,圍著圍巾的她,早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他卻說,很冷?
“年紀輕輕這麼虛……陳先生,你看起來結實,實際上挺虛啊!”
聞言,容寂腳下的步伐幾不可見地頓了一頓。
他……虛?
達不成目的,徐子蕎開啟碎碎念模式。
作為一個神經比較粗的小處女……她,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簡單的吐槽,不小心踩中了天下所有男人神經的敏感點。
“不行,你太不行了!”徐子蕎一邊搖頭一邊感歎。
容寂覺得自己額上的青筋跳了一下。
徐子蕎卻在說完之後,突然想到他肩上的傷口。
對了!醫生叮囑了,要他不能碰水!
恍然大悟地看向高大挺拔,卻透著冷漠的背影。
哦……原來不是“不想玩兒”,而是迫於自身條件不允許!
徐子蕎覺得自己明白了什麼。
小跑跟上容寂,一巴掌拍上他的手臂:“唉,別難過,你身體不行,咱們就不去玩兒了,我不會嘲笑你的!”
豁然停步。
徐子蕎猝不及防,一頭撞上硬梆梆的背。
捂著撞疼的鼻子,徐子蕎眼淚汪汪地抬起頭:“你幹嘛急刹車……呃……你幹嘛?”
被突然停下,轉身看著自己,冷寂中帶著怒火的眼睛嚇了一跳,徐子蕎噌噌噌地往後退了三步。
有殺氣!
邪肆地勾唇,容寂往前一步一步逼近徐子蕎。
“我不行?”
心跳亂了半拍。
線條冷硬的俊臉近在咫尺,徐子蕎再往後退了退。
怯怯地伸出一根指頭,抵住容寂的心窩位置:“對、對啊……你不行的話,就不去啊……”
為什麼生氣?
考慮到他的身體原因,她都主動放棄去玩兒水的想法,上哪兒去找她這麼體貼的雇主啊?
“徐子蕎……”薄唇輕啟。
喚著她名字的聲音,低沉沙啞,透著股別樣的性感。
“如果你懷疑,我可以提供證明。”說完,容寂一把摟住徐子蕎的腰,把她按進懷裏,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
“證證證……證明什麼?”熟悉的男性氣味盈滿鼻尖,精致嫵媚的小臉紅得滴血,腦袋像塞了一團棉花。
“證明……”容寂低笑了一聲,感覺懷裏的人抖了一抖,接著說,“證明我行。”
性……性騷擾!
“流氓!”徐子蕎伸手欲推開他,哪知容寂一早料到了她的反應,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反手背在身後。
她動彈不得。
玩味的視線,從紅得像煮熟的蝦一樣的臉上,一路往下,胸前的起伏,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那雙,又長又直的腿。
“隻流氓你一個。”
她說她的臉買了很貴的保險。
嗬,保險?
她不知道,其實他想給她身體的每一寸,都印上他的烙印。
容寂所有物,任何人不準覬覦!
“想去玩水?”捏著她小巧的下巴,轉過她的臉,看向人聲鼎沸的湖麵。
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徐子蕎咽了咽口水,不敢說話。
“會像他們一樣,弄濕衣服。”
“廢……廢話。”徐子蕎弱弱地說。
玩水當然會弄濕衣服。
禁錮下巴的手緩緩向下,拂過脖子,引起她一陣顫栗。
“不行。你的……”容寂眼中,狩獵的鋒芒乍現,“隻有我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