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貼在門口張望的歹徒回頭看了一眼,舔了舔嘴唇,說:“你是徐子蕎,那個大明星?”
紅唇挑起豔麗的笑容,徐子蕎傲然地頷首,道:“我是。”
“現在是什麼情況?”威嚴的男聲突降。
“什麼情況?嚴肅的情況!別打岔!”領隊聞言一邊訓斥,一邊抬頭。
怔住。
這聲音……
抬頭一看,領隊差點被幾個肩扛將星的男人閃瞎雙眼。
“首長好!”原本討論被打斷不耐至極的幾人,連忙立正行禮。
“彙報現在的情況。”容寂看了一眼被警戒線隔離開的地方,命令道。
“是!”領隊點了點無人飛行器傳送回的實時畫麵,“已經確認闖進江南苑的三人就是上午致民路逃竄的嫌疑人。闖入時和保安進行過搏鬥,兩名保安和一名群眾受傷。”
半天的時間,造成三人死亡,七人受傷,的確是窮凶極惡。
但是…也不至於驚動這些大佛吧?
一個地位如此高的……
這任何一個位被傷了一塊兒皮,他就是扒了自己一身皮也補不起啊!
“現在已經對人員進行了疏散,但在確定的是,歹徒劫持了一名女性,至於……”
“又有人出來了!”副局長的彙報未完,就聽遠遠圍觀的群眾一陣躁動。
隻見一個穿著侍應生服裝的年輕女人,跌跌撞撞地從江南苑大門跑出來。
“快!看看有沒有受傷!”警察連忙上前扶住,朝等待在一旁的醫生喊道。
“還有人!”侍應生慘敗著臉,一把拽住警察的衣服,“還有人在裏麵!”
“還有多少人?”
“其他……其他我不知道,但是還有三個人跟那三個殺人犯在一個包間……‘湖光水色’裏。”
侍應生是那個包間裏,唯一被放走的人。
而徐文儒,即使出賣了徐子蕎,還是沒有被放過。
“是什麼人,你認識嗎?”
“我、我不……我認識!”侍應生磕磕巴巴地說,“我認識那個女的……女的,是徐子蕎!”
徐子蕎?
容寂豁然轉頭。
“你說徐子蕎在裏麵?”大步走到侍應生麵前,周身氣壓凝滯,風雨欲來!
問話的警察被突然靠近的高大男人嚇了一跳:“你……確定?”
“確定!她、她是大明星,我認識!”
容寂身上瞬間迸發出嗜血的殺氣。
嘶……汗毛直豎!
“您……”民警被容寂的氣場壓得喘不過氣來,咽了口口水,“還有什麼……要問……”
容寂轉身立正,抬手向容國勳敬禮,一字一頓道:“報告!容寂,請求參與人質營救行動!”
身姿挺拔,猶如戰刀出鞘。
“你搗什麼亂!”容國勳皺眉,嗬斥,“有馮少他們在,你老實給我呆著!”
容寂這個請求,是在越權!
“容寂請求參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