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弈珊冰瞳一掃發覺了黑衣人微微分神,下一秒隻聽“砰”的一聲,黑衣人被沐弈珊一個手刀重重砍在頸後,在迷離之際竟看見了女人眸子中令人心顫膽寒的陰厲冷芒。
而傅靳言則是身子一晃,避過另一個黑衣人的射擊,跳到那些人的後麵,子彈上膛,動作快如風,疾如雷電。
而就在這時,沐弈珊身後又突擊出一個黑衣人眼看長劍就要刺穿沐弈珊的胸口,男人一個步子奔了過去,長劍狠狠地插進傅靳言的左胸腔。
沐弈珊隻聽見男人悶哼一聲,血流不止,黑衣人又將長劍猛烈一拔,傅靳言的痛感更強十倍,當劍體脫離男人胸腔的那一刻,猩紅的血水噴湧而出,染在沐弈珊的白色襯衫上,像一朵罌粟花,妖嬈且又極具魅惑。她拿起男人無力垂下的左手,兩發子彈聲響徹天空,最後一個黑衣人倒地不起。
這時傅靳言才有時間重新去審視這個和他同居許久的小丫頭,她才二十歲竟然徒手就能解決一個黑衣人,看她剛剛行雲流水的身手絕不是一兩年就能練成,她到底是呆在什麼樣的一個地方才能練就成今日的她。
其實沐弈珊自己也不相信這是她做的,就像是潛意識在作怪,隻是看著黑衣人一個踢腿過來後,下意識的躲開,下意識的出手,她自己也在懷疑她的能力。
就當沐弈珊準備打電話通知於紹軍時,昏迷中的那個黑衣人突然後脖出亮起一道紅光,隨即他們就看見源源不斷的豔紅色血水從黑衣人的身體流出…
無盡的恐懼和與黑夜中,沐弈珊的眸子出神的望著地上的豔紅,輕輕將傅靳言背在旁邊止血,沐弈珊想要用雙手捂住鮮血,而這是徒勞的,傅靳言臉色漸變慘白發灰,卻依舊沒有像常人一樣昏迷,他的身體素質非常高,隻聽見男人完美的嗓音低聲出聲安撫道:“別害怕,千萬不要通知於紹軍,你快送我回去,我給自己包紮。”
——
M國。
“少主,那兩個特工的追蹤器已經失效。”米歇爾偷偷觀察了一下男人的表情,確定沒有異常後,繼續道:“我們從特工的追蹤器中提取到了一個女孩的畫像,經過合成發現正是白狐。”
男人性感的唇瓣微掀,慵懶的解開襯衫最上麵的一粒紐扣,“好戲才剛剛開始。”
米歇爾會意一笑,“少主實在英明,他們找到了什麼咱們就破壞什麼。”
男人邪魅的勾起嘴角,現在要是就讓沐弈珊恢複記憶多沒意思,世界上還沒有什麼他得不到的人和做不到的事,他想要的女人還從未失過手。
他倒要看看那個傅靳言到底還有什麼能耐,想到這裏男人嘴角浮現出勢在必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