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色一直注意著骷髏BOSS身上長出來的那些手:“你們說那些長短不一的手,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王顏昕腦洞大開:“……像是被他吃掉的靈魂在抗議。”
“更像武器。”蘇炫庭目不轉睛地說著。世間每個東西都有它的用途,就跟每個人都有他自己要走的路是一樣的道理。
那些手,不可能是裝飾,若真要顯擺什麼裝飾物,幹脆插幾根蘿卜會更合適,這樣也顯得可愛一些,對它的仇恨也許也會相對少一些。
與此同時,骷髏BOSS身上那些手,竟同時化為一把把可伸可縮的長劍,它們一下子就竄到王子鎮的跟前。
王子鎮神識化劍,或上或下,或左或下的揮出。
每揮出的劍與骷髏男的長劍交擊,發出一聲聲的金屬脆響,激射出一道道電光火石。
果如蘇炫庭所說,那些從身體裏延伸出來的手竟當真可以化為武器。劍光霍霍,光可照人,可想而知,那些長劍並非是裝飾物,而是一柄柄可取人首級的利劍,它們甚至可以一下子貫穿世界上最堅硬的東西。
“炫庭,你不去當神算子太可惜了。”王顏昕呆若木雞。說什麼中什麼,簡直就是百猜百中啊!
蘇炫庭輕輕一笑:“我當神棍,會不會太大材小用了?”神棍是無材有膽,蘇炫庭是有真材實料,做神棍,確實是浪費人才了。
“你會讓所有神棍都下崗失業的。”秋色很現實的補了一句。
王顏昕轉過臉瞅著麵上拂滿輕淺笑意的蘇炫庭:“那還是留條後路給他們吧!當知識教科書,你覺得如何,蘇大神。”
“你們說得,都有理。”左一句神棍,右一句大神,蘇炫庭已經受不住這兩妹子的無厘頭調侃了。
就在此時,秋色和王顏昕同時撇見,對麵的棺木裏中有一道白光形成,漸漸地結出了一個影影綽綽,虛無飄渺的人影,而且正趕死趕活的朝她們這邊飄過來。
“……那是什麼?”王顏昕瞪大了眼睛,生怕自己錯過了什麼精彩鏡頭。
“……炫庭,劍下留情。”秋色大叫。
蘇炫庭的劍正好將那來曆不明的人影攔了下來,迫於神劍上的破魔威力,人影被逼得節節倒退。
秋色能感覺的出來,對方並無惡意,而且看她嬌小麵容,似乎是有求而來,倏然間,一個念頭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這個女孩有沒有可能就是拜托王子鎮的神秘客戶呢?
蘇炫庭扭頭一看,見她取下了身上的隱身符,忙問:“你做什麼?”
“我會注意的。”秋色也隻有這麼說,才能讓蘇炫庭安心,她迫不及待地追問那女孩的來曆:“你是誰?”
隻見那女孩長得十分的小巧玲瓏,約摸隻有1米2的高度,她剪著一頭爽利的短發,穿著一身白衣黑褲,打著赤腳,一對大大的眼睛,一對彎彎的眉,乍像上去,就是一個8、9歲大的小女孩。隻是,稚氣的臉上寫滿了憂鬱,實在惹人心疼。臨近了,眾人才發現她的後背上還長著一對紅中帶黑的翅膀。
女孩的翅膀不停地扇動著,讓她安安穩穩的飄浮在半空。她那兩個烏黑有神的大眼睛正打量著麵前的男女,她仰起頭來,麵無表情地做起了簡短的自我介紹:“我本是天上仙果,三百年前因為變質,被遺棄到了昆侖瑤池之下。”
“仙果因為變質被遺棄到昆侖瑤池?”秋色看看王顏昕,後者搖搖頭,也表示對此毫不知情,最後,兩雙眸子齊齊鎖定在蘇炫庭身上,期待著“蘇大神”能給大家答疑解惑。
蘇炫庭微微一笑:“優勝劣汰,適者生存,天上也適用。”
秋、王二人的小嘴開開合合,詞窮了。不得不說,蘇炫庭這家夥說得話,實在是太有哲理,太無懈可擊了,蘇大神,蘇大知識教科書,當之無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