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開回家,家裏是一如既往的安靜,陳默快步的衝進屋子裏,第一眼就看到蕭詩雅正躺在沙發上看書,見到陳默,有些意外:“這麼快就回來了?”
“細語,你上樓休息吧……”陳默輕聲說。
秦細語點頭,然後走上樓。陳默等著她上了樓,冷冷的衝到蕭詩雅的麵前,怒道:“蕭詩雅,我不管你以前做了什麼,我都不計較。但是你現在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我做了什麼?”蕭詩雅合上書,帶著笑意問:“看你這麼氣急敗壞的樣子,我做了什麼事讓你生氣,我以後得多做做。”
陳默冷哼一聲,說:“你還要裝嗎?周子茗是你的人吧?”
蕭詩雅把書放在一旁,看著陳默,也不否認,點頭說:“這麼快就被你猜出來了,真沒意思。”
“你以為就你聰明別人全是傻子嗎?蕭詩雅,我告訴你,你之前想要對秦家做些什麼是以前的是。現在是現在,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這樣,我不會放了你。”
“我倒要聽聽,我做了什麼?”蕭詩雅雙手插胸,一本正經的提問。
陳默一愣,壓根就沒想到蕭詩雅居然還要否認。隨後陳默是怒火萬丈,怒道:“蕭詩雅,你敢做不敢當?”
“我做了什麼?你說啊……”蕭詩雅也有些生氣了,之前她還能帶著笑意和陳默的開玩笑,可發現陳默是真的在質問她,在警告她的時候,她也怒了。
“難道秦七七中毒不是你幹的嗎?無論你怎樣去針對秦懷穀,我沒有意見,那是你的事。但是秦七七和秦細語都是無辜的,她們隻是因為姓秦而已,你就要這樣的趕盡殺絕不放過嗎?”陳默怒道。
蕭詩雅臉色也冷了起來,說:“我沒做。而且要我說了,我本來就要殺了她們兩個,如果她們死了,我還真的高興了,我要高興的大擺宴席……”
“你……”陳默是氣的揚起手就要一巴掌打下去,可是他終究沒打,收回手冷眼相對:“最毒婦人心,我陳默怎麼會認識你這種女人。”
蕭詩雅站起身,把臉伸到陳默的麵前,怒道:“你打啊,你打啊,你有種你就打,我今天給你機會打,你要是不打,以後就別怪我不給你機會了。”
“賤-人……”陳默冷哼一聲,譏諷道:“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你要是再敢針對她們,我不會就這麼簡單的算了。”
蕭詩雅嗬嗬一笑,說:“陳默啊陳默,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聰明人,可是沒想到,你蠢的像狗,比狗還蠢。狗還知道誰對它好,該對誰搖尾乞憐,該對誰警告怒吼。既然你知道秦懷穀三番兩次的想要你死,你居然還跟狗一樣粘著他,現在居然還來警告我,不要對他的女兒出手?你-他-媽的腦子被門擠過嗎?”
“我隻知道,她們兩個是無辜的……”陳默冷哼一聲:“我不會像你,滿肚子都是惡毒心腸。”
“那我再問你。當初,你救下秦七七,受了傷是誰對你棄之不顧?又是誰給你了綠帽子?又是誰裝聖女實際上就是一個婊-子,一個徹頭徹尾的婊-子……”
陳默再次忍不住伸手就朝著蕭詩雅的臉上甩過去一巴掌,怒道:“你閉嘴……”
蕭詩雅捂著臉往後連退了好幾部,發絲淩亂不堪,眼裏泛著淚光看著陳默:“你打我……”
“我……”陳默看著自己的手,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這樣打了蕭詩雅,可是剛想解釋自己不是故意,卻又發現,這樣很蠢。
“很好,很好……”蕭詩雅撫平發絲,眼淚滑落臉頰,對著陳默笑了起來:“陳默,我會記得你今天對我所做的一切,我蕭詩雅一輩子銘記在心。你既然願意為了這個賤-人和我翻臉,沒關係,你就和那個賤-人過一輩子。”說者,蕭詩雅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