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傑莉娜很滿意這個答案,笑著說:“這裏可不是真正聊天的地方,我今天,隻是來和你說明我的意圖,你答應自然很好。”
陳默也不失落,點頭說:“可以,等你覺得什麼時候可以聊了,我們再繼續聊。”
“好了,走吧,我很滿意你今天的答案,希望我們會合作愉快。”阿傑莉娜站起身,胸前兩團軟肉也跟著顫顫巍巍,兩個人握了手,隨後阿傑莉娜離開。
陳默笑著坐下,隨後臉色逐漸陰沉下來。他一直的想法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他卻忽略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句老話。無論是美國之行還是在國內這次生死攸關,陳默都知道,自己的確該做點什麼了,一昧的忍讓隻會讓自己變的更加艱難。
但他也知道,黑手黨是家族式傳承,就連阿傑莉娜都是困難重重,更別說自己這個華夏人,想要成為大老板那更加是登天還難。
不過陳默他願意試一試,他能夠從身無分文的窮小子成為世界首富,為什麼不能沒有血脈也能繼承大老板的位置呢。
回到家,酒鬼正在等著自己,剛進門就迎了上來,焦急的問:“怎麼樣了,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但是有些事情還是沒法拒絕。”陳默歎了口氣,隨後說:“你不用太擔心了,這件事牽扯不到太多人的身上。”
“實在不行,我們就走吧,反正俄羅斯這麼大,總是有我們能呆的地方。”酒鬼說。
陳默搖頭:“如果我們兩個都是俄羅斯人,那這件事情還好說。可是我是華夏人,外國人無論在哪都很醒目,我們除非躲到山頂上去過野人的生活,不然總會有被發現的一天。”
酒鬼也是一臉愁容:“那怎麼辦?”
“沒事,現在的問題已經不是逃不逃了,我有些累了,就不和你說了,我先去休息了。”
說著,陳默回到房間裏,站在蓬頭下任由冰涼的水淋濕自己的身體,這樣他才能讓自己的腦子更加清醒一點。雖說他的想法瘋狂,可是他卻明白,以自己觀大局的能力和對於那些陰謀詭計的掌控力是遠遠不足的。
他需要一個厲害的智者來幫助自己,而這個人,陳默的確有人選,那就是已經許久都沒有來聯係過的陸翱。這個曾經向自己許諾三年不會離開的男人,陳默對他還是有信任度的,隻是現在的難題是,自己要如何去聯係他。
想到這裏,陳默還是決定冒險一試,如果華夏有人盯著自己,那肯定會是盯著宋竹筠她們,畢竟她們才是和自己最親近的人。而陸翱,作為一個從來都無關緊要的人,在自己生死不明的時候就搬出家裏的人,恐怕會把他給忽略掉。
陳默帶著這一絲僥幸,拿起手機翻出陸翱的電話,深呼吸幾口氣之後,換了一個電話,撥了出去。
此時已經是深夜,電話響了一段時間,就在要自動掛掉的時候,接通了:“哪位?”
陳默並不作聲,他突然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以往陸翱想要出一份力的時候,自己卻是一而再的拒絕,雖說是為他好,但也是冷漠了他。現在出了事就想到了他,總覺得這樣對他有些不公平。
“喂?”陸翱那邊很安靜,聽陳默久久不肯說話,又問了一聲。
陳默有些尷尬,腦子裏掙紮著到底要不要開口。
而在此時,陸翱卻說:“我知道是你,你現在在哪……”
陳默有些發愣,可隨即又釋然了,陸翱這麼聰明,能猜出來也不是難事,所以他還是開了口:“我在莫斯科……”
“需要我做什麼?”陸翱直接問。
“我不知道,找你合不合適……”
陸翱笑了起來:“雖說現在你我已經分道揚鑣,我也過上了不錯的生活。但是三年之約還沒有失效,你有事盡管開口,我陸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句話說出來,陳默都有種想要淚奔的衝動,這才是古人最堅守的誠信,陸翱的確沒有讓自己失望。
“如果可以,你親自來莫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