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愛情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眼下著男人也有同樣的感悟,悲劇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這裝逼還沒有裝過三秒,就直接被陳默一槍給廢了手。
男人捂著鮮血淋漓的手都快要哭了,不帶這樣玩的,這按照電影裏的套路,就算自己是個悲劇角色,怎麼說也得裝逼幾分鍾再被打吧,怎麼這才剛剛開場,音樂還沒響起就已經落幕了呢。
“好槍法。”夜魔在一旁咬著煙,眯著眼睛啪啪啪的鼓掌。
陳默冷眼看著男人,手中的槍也未收回,正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就覺得腦後勺一涼,一個冰冷的金屬圓柱體頂在他的後腦勺上。
“放下槍。”身後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
不用多想,就知道這是身後一直沒吭聲的酒保拿槍頂著他的腦袋。陳默不由的笑了起來,真是前有追兵後有虎狼,顧前不顧後。
男人見此,煞白的臉也好看了幾分,衝著酒保怒道:“給我開槍弄死他,剩下一個交給我。”
不過酒保並沒有聽他的話照做,而是拿著一把雙筒獵槍從吧台中走了出來,沉聲說:“我不喜歡在我的酒吧裏殺人,出去。”
陳默笑了起來,舉起雙手,丟掉手中的槍說:“那你別激動,小心別走火了,我們慢慢的出去。”
而此時有人撿起落在地上的霰彈槍,對準陳默兩人,隨著眾人的目光下,兩人被槍指著走到了酒吧旁的一處空地上。
酒吧在路邊有一個燈牌,路邊也有路燈,所以把空地這邊照的十分清楚。空地的另一邊是一個陡峭的崖壁,並不高,隻有四五米的高度,但是如果摔下去,肯定得斷手斷腳。酒保拿著槍頂著陳默的腦袋把兩人趕到了懸崖邊,讓兩人背對著他,用一種行刑的方式來解決兩人。
“小子,這可不是你們華夏,這裏是美國,不是你們胡來的地方。見了上帝好好的求他收留你吧。”
酒保冷笑一聲,說著就要開槍,就隻聽夜魔此時喊了一聲:“下。”陳默說遲時那時快,整個人立刻往下一撲,同時就聽一聲槍響,瞬間就感覺有無數顆鋼珠從自己的上方嗖的一聲射去,隨後消失在夜空中。與此同時,陳默再聽一聲槍響,四周的泥土被鋼珠給打的四濺,可偏偏沒有一顆鋼珠射在自己身上。
陳默連忙起身,就見夜魔正雙手背負著酒保,擋在自己的前方,而酒保此時後背擋了幾十發鋼珠,疼的連叫都沒法叫出來。夜魔把酒保直接往前一丟,一個漂亮的拋物線就砸中了捏著霰彈槍的男人。
“不用謝,我是雷鋒。”夜魔衝著陳默眨了眨眼,隨後笑著往後走去,一把撿起地上的霰彈槍,哢嚓一聲上膛,夜魔看著麵前十幾人,問:“我們,玩個遊戲,怎麼樣?”
陳默此時也笑了起來,伸手撿起地上的雙筒獵槍,又從酒保的懷裏搜出了十來顆子彈,滿滿一大把。
雙筒獵槍和霰彈槍其實差不多,唯一區別就是霰彈槍可以一次性在裏麵裝上六顆子彈,開搶一次之後上膛就可以連發,而且霰彈槍也有自動款,隻需要一次上膛即可。而雙筒獵槍則是打完一次就要重新填彈,但它是一次性射出兩發子彈,所以威力要大上許多。
“來來來,跪好,跪好。”夜魔拿著霰彈槍,在男人的手裏接過子彈,順手就綁在了自己的身上,同時指揮著十幾人跪成一排。
陳默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他並不知道夜魔要做什麼,或許是要用像酒保的方式來一次大屠殺,又或者是小施懲戒就算完事,不過陳默更期待第二種,他不是一個嗜殺的人,每次殺人都隻不過是為了自己能夠繼續活下去而已。
“我給你們講規則,我每數五個數,你們就可以跑一人,能跑多快跑多快,聽到了沒?”夜魔咬著煙說。
十幾人是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明白夜魔的意思。
“但是,你們誰要是敢先跑,我就直接開槍了。”夜魔補充道。
“好了,我開始數了,來,由你開始。”
夜魔隨手指了最邊上一人,然後開始倒數,等到倒數到一的時候,男人就已經起身開跑,夜魔二話不說對著男人扣下扳機。還沒能跑幾步的男人立刻就像被巨錘個砸中腦袋,整個腦袋頓時血肉模糊,因為神經慣性的原因,男人還往前跑了好幾步這才撲通一聲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