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和蕭詩雅對視一眼,笑了起來,問:“那你要不要打賭,你出了事,我會不會有事。”
“不如,不如這樣,女人我不要了,我也不要那麼多錢,你一個月,給我五個億,怎麼樣,五個億,很少了。對你來說是九牛一毛的,這件事情,我保證一輩子都沒人知道。”
泰勒是真的慌了,這幾天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不可自拔。可是他現在卻想了起來,自己完全忽視了陳默身後到底是什麼樣的組織。他們能夠庇護陳默到今天都不被警察找任何麻煩,難道就不能找到自己的根基所在嗎?
“三個億,三個億怎樣,三個億一口買斷,視頻我給你……”泰勒此時麵色微白,看著陳默一步步的朝著自己走來,連忙出價。
陳默笑了,笑的很開心,隻可惜泰勒是看不到他麵具下的笑容,反問:“怎麼,之前還是五個億一個月,現在就要三個億買斷了?這價格未免也下降的太快了吧?”
“你,你想怎麼樣?”泰勒不動聲色的擰起一旁的紅酒瓶,等著陳默再靠近一些,突然跳起來猛的發難,手中紅酒瓶就朝著陳默腦袋砸去。
隻見陳默抬起一腳朝著泰勒的肚子踢去,泰勒慘叫一聲,整個人倒飛出去,跌落在地毯上,捂著肚子是連連哀嚎。
“我想怎樣?我這個人最恨別人威脅我,而且還貪心不足的想要碰我的女人,你說,我會拿你怎麼樣。”陳默說著,就從口袋抽出一把啞光匕首,黑色的刀身上銀白色的刀刃,在燈光下極為耀眼。
“不要,不要殺我,我錯了,不要殺我,我保證這件事情,不會說出去。”泰勒捂著肚子神色驚恐的往後挪。
陳默走上前,一腳踩在泰勒的膝蓋上,隻聽哢擦一聲脆響,陳默的腳用力的碾著,那感覺就像是在碾一堆碎渣子。而泰勒整個人直接是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兩隻手想要推開陳默的腳,可是他根本就無法反駁,隻能任由陳默在已經被踩碎的膝蓋上,不斷的碾壓。
隨著陳默的碾壓,泰勒的叫聲戛然而止,隻見他嗷的一聲,整個人翻了眼白直接就痛暈了過去。
“你確定要那麼做嗎?”陳默此時回頭,不確信的問身後的蕭詩雅。
蕭詩雅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隨著冰涼的液體猛的撲到泰勒的臉上,他立刻就從昏迷中驚醒過來,被碾碎的右腿膝蓋那如潮水般的疼痛再次蔓延全身,讓他痛不欲生。可是現在讓他更加驚恐的是,他現在整個人,赤-裸的躺在床上,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給死死的係住,形成了一個大字型。
“你們,你們想做什麼?”泰勒一邊疼的流淚,一邊哭聲大喊:“我求求你們放過我,陳默,放過我,我求你了。”
陳默並沒有回答他,反而是蹲在他胯下的蕭詩雅,輕輕用匕首撩撥了一下他那已經軟綿綿的小兄弟。
“不要,不要……”泰勒仿佛是意識到了什麼,整個人開始猛烈的掙紮起來,可是無論怎麼掙紮,這一切都是徒勞。
“你想上我?”蕭詩雅終於開了口,聲音就是那極北之地的寒風,淩冽刺骨,冰冷無情。
“對不起,我給你道歉,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啊……”
還不等泰勒說完,隻見蕭詩雅手起刀落,一刀就把泰勒的小兄弟和那兩顆蛋蛋給直接割了下來。那一刻,隻見泰勒的胯下頓時血如噴湧,泰勒整個人撕心裂肺的慘叫,這次卻偏偏怎樣都沒法疼暈過去。
陳默看著這一幕,也是不由的夾緊自己的褲襠,好似自己的小兄弟也遭此酷刑。這是蕭詩雅的主意,她說她沒什麼要求,就隻是想親手閹了他,所以陳默滿足了她。但是怎麼想,陳默都覺得有些後悔。
蕭詩雅擦幹刀上的血跡,又拿著浴巾直接塞進泰勒的嘴裏,房間裏這才清靜下來。這已經不需要陳默再動手,被割了小兄弟又沒有及時的救治,百分之九十九點九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所以他隻是在一旁看著。
“可以走了吧?”陳默問。
蕭詩雅把匕首丟給陳默,摘下臉上的麵具,問:“你剛才對他說,我是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