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自己想的?”陳默指著畫上的那座小橋問。
“在我的家鄉,有許多這樣的小橋,我家門口就有一座,我每天都喜歡坐在上麵看著橋下流水,所以我就畫了出來。”櫻花羽說。
陳默點頭,他並不懂畫,但還是覺得櫻花羽畫的很不錯,至少能看出來畫的什麼東西,不難看,不別扭。
“不如,我教你日語吧?”櫻花羽突然奇想,很高興的說:“這樣的話,以後你去日本就很方便啦,都不想要找向導找翻譯,多好。”
“我英語都沒學好呢,別鬧。”陳默擺擺手拒絕。
“我說真的,學吧,就當是我還你一個人情了。”櫻花羽不知道為什麼對這件事情異常執著,這話雖然聽著可笑,但這也是她能夠拿來和陳默提條件的唯一東西了。
陳默撇了一眼,想了想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那就學吧,於是微微點頭。櫻花羽十分高興,索性就讓人端來了椅子和書,又讓人飛快的去附近書店買了幾本初級日文,兩個人就坐在湖邊,一邊喝茶一邊學習日文。
“你應該看過日本動漫吧,這可是在全世界都很流行的東西,你說說看你了解的。”櫻花羽沒有當過老師,所以就想以陳默熟悉的詞彙開始入手。
陳默有些猶豫說:“動漫沒看過,但是看過其他的,就是,不太方便說……”
“你說吧。”櫻花羽說。
“可是……”
“說。”櫻花羽有一股很嚴重的為人師表癖好。
陳默撓了撓頭,隨後說:“我就知道,亞麻得,一庫一庫……”
櫻花羽的臉瞬間通紅,眼神閃爍根本就不敢看陳默的臉。這樣一來陳默也很尷尬:“哎呀,我都說了不方便說了,你看……”
櫻花三藏站在閣樓窗戶看著這一幕沉默不言,一旁的櫻花三木一臉擔憂的說:“大哥,要是讓小姐和這種人長期在一起,小姐會被他帶壞的。你看他剛才都說了些什麼,你為什麼還要把他留在這裏。”
櫻花三藏搖搖頭:“他是恩人,我們不能過河拆橋……”
“大哥……”櫻花三木還想說些什麼,就見大哥擺了擺手,他隻能把肚子裏的話,給咽回去。
……
自從艾薩克昏迷到如今已經有了兩周,經過紐約頂級醫生集體出謀劃策搶救,艾薩克的命這才保住,但卻一直昏迷衛星。亞德裏恩起初是一天一次,過了一個星期之後就隻三天一次,現如今,已經有兩天沒來。
護工仔細的給艾薩克擦拭著身子,正擦著手指,突然手指就抽搐了一下。護工嚇了一條,隨後看向艾薩克的臉,輕聲喊道:“先生,先生,能聽到我說話呢,能的話再動一動手指。”
過了幾秒,艾薩克的手指又微微動彈了一下,護工大喜,連忙按下按鈴叫來了醫生。
亞德裏恩再接到父親醒來之後的電話之後,立刻就趕到了醫院,剛到病房,就見父親正躺在病床上,護工在一旁喂著流水食品。
“父親,您終於醒了。”亞德裏恩激動的走上前喊道。
艾薩克擺擺手讓護工離開,虛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問:“我昏迷的這些天,你都做了什麼了?”
亞德裏恩一愣,眼神閃爍:“父親,你的病才剛好,您最好還是好好休息,不要操心,好好養好身體出院才是關鍵。”
“我已經聽說了,亞德裏恩,你已經長大了,能夠做出這麼大的決定了啊。”艾薩克聲音虛弱但卻藏不住他語氣裏的失望,他閉上雙眼歎了口氣:“你在把我們查理家族推向滅亡。”
“父親,查理家族屹立不倒數百年,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區區一個華夏人,我們如果一再忍讓,我們查理家才完了。我這麼做,是為了查理家的榮譽,我沒有錯。”亞德裏恩解釋道。
艾薩克擺擺手:“你沒有錯,現如今查理家已經由你一人掌控,你的決定關係這查理家的存亡,我希望你在做每一個決定的時候,都能想清楚。”
亞德裏恩先是一愣,不太理解父親所說的話,可是等到細細一想,他立刻笑了起來,連忙追問:“父親,你的意思是……”
“我老了,經過這件事情之後,我的身體也沒法在繼續為家族奔波。亞德裏恩,你是我最得意的兒子,查理家的未來,就交給你了。”艾薩克睜開眼,滿懷期頤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語重心長的交代。
亞德裏恩臉色大喜,點頭保證:“父親,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好了,你去忙你的去吧,我累了。”說著,艾薩克閉上眼睛,呼吸漸漸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