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有些頭暈,你能扶我進房間休息一下嗎?”賽琳娜扶著腦袋皺眉問。
陳默現在是知道她想玩什麼把戲了,這明擺著是玩色-誘嘛。想到這裏,陳默二話不說,叫來還在收拾東西的女傭,說:“你把她送上樓休息。”
也不知道賽琳娜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在裝,總而言之,她沒有絲毫的反抗,就被女傭扶上樓休息去了。剩餘幾人則是聊了一會天後,就全都告辭離開。
半夜,陳默已經入睡,突然一絲輕微的響動把他從睡夢中驚醒,不過他並沒有第一時間的反應,而是睜開雙眼,在黑暗中仔細的凝聽著聲音到底是由什麼發出的。
隨著一聲聲輕微的腳步聲,緊接著陳默就察覺到有一個人縮進了被子裏,一隻手,十分不老實的往自己的胸口上輕輕撫摸。
陳默一把抓住來人的手,打開燈,就看到賽琳娜此時正穿著內衣一臉嫵媚的笑容看著自己。
“你想幹嘛?”陳默無奈的問。
賽琳娜順勢就坐在了陳默的身上,一隻手撐在床上,另一隻手撩撥著陳默的胸膛,發絲垂在陳默的臉上,輕輕笑著:“想。”
“……”沒想到她居然還懂華夏的套路,一把推開賽琳娜,結果她順勢的摟住了陳默的脖子,把他狠狠的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說:“來吧……”
說實話,陳默現在的確很想把她給幹了,但是他也不是一個種馬,見到一個女人就上一個女人,而且老神醫也說過,現如今就是要禁欲,這樣對身體也會有好處。所以麵對賽琳娜的糾纏,陳默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拿著皮帶反手綁住了她的雙手,同時又拿另一根皮帶綁住了兩腳,隨後再拿第三根皮帶,把手和腳緊密的鏈接在一起。
“你放開我。”賽琳娜一下子就愣了,她完全沒有想到陳默居然這麼的不知情趣,自己都已經送上床來了都還不上:“你是不是男人,你簡直就不是男人。”
陳默是懶得理會,拿著毛巾直接塞她的嘴裏,然後給她蓋上被子,直接就出門右轉。
……
華夏,燕京。
秦府書房內,秦懷穀正在看著一本關於道教的書,助理此時敲門進來,輕輕合上門,低聲說:“秦小姐已經飛往墨爾本了。”
秦懷穀點頭,問:“她說什麼沒有?”
“沒有,隻是說會很長時間不回來,讓您不要想她。”助理說。
“可憐的孩子。”秦懷穀歎了口氣,合上書眼裏閃過一絲殺氣:“陳默怎麼樣了?”
“陳默已經到了美國,可以開始下一步的計劃,隻是……“
秦懷穀問:“隻是什麼?”
“隻是,這樣不太好吧,如果讓他知道了,這件事就沒有那麼容易了結了。”助理是一臉擔憂。
秦懷穀哼道:“是他不知好歹,把我的苦心當做驢肝肺。把七七傷的那麼深,我這個做父親的, 如果不能為女兒出氣,我還算是一個父親嗎?”
“但是……也不必要把他往死路逼吧。”助理仍舊有些猶豫。
“婦人之仁。”秦懷穀站起身,負手看向窗外,說:“現如今,外麵的形勢不容樂觀,本就需要一個去開局的人。我原本不想讓他趟這趟渾水,是因為海指望著他和七七能夠和好如初,而他也對我們七七的確是真心。但是他這次傷了七七的心,我已經不對他做任何指望,死了死了,隻不過是一個棋子而已。”
助理聽到這話,心裏歎了口氣,詢問:“那您覺得什麼時候合適呢?”
“越快越好,我不想再拖了。他死了,七七就算是難過也隻會難過一時,總比一輩子痛苦的好。至於細語,相信她也會忘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