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看一場好戲,這麼快就去打算未免也太沒意思了。”說著,陳默就帶著幾人悄悄的挪到了一旁的假山後麵,既能看到亭子裏的情況,也能挺清楚他們在說什麼。
“哎,我說什麼來著,是不是有句話叫做窮胸極惡?”剛靠近,就聽到一個男人對另外一個男人說。
另一人是大笑的回應:“沒錯,就是窮胸極惡,這個成語十分的完美啊。我說美女,幹嘛這麼冷冰冰的拒人千裏之外啊,你既然能在這裏,也就知道我們的身份,不是我們和你吹。這位哥們老爹是守衛軍師長,這位老哥的老爹是軍區參謀長,至於我麼,稍微強點,我老爹是……”
還不等男人自我介紹完,蕭詩雅就冷冰冰的嗆了一句:“你們老爹是誰跟我有關係嗎?難不成你們要我做你們的後媽?我可不想以後你們這幾個廢物兒子。”
男人臉色立刻就寒了下來,沉聲說:“美女,你這未免也太不給麵子了吧,我們隻是想來交個朋友而已,你這樣不給麵子,我們很寒心啊。”
“不給你麵子又如何,你能拿我怎麼樣?”蕭詩雅反問。
男人仔細的打量了一眼蕭詩雅,笑著說:“不怎麼樣,聽你這口音,外地來的吧?那個地方的?廣湖的?那麼大老遠來燕京,總不可能是來旅遊的吧。而且能進來這裏,也算是非富即貴了。不過,你可別忘了,有錢不如有權。你要是寒了咱們哥幾個的心,你爹媽辛辛苦苦在這裏紮下的根,可就被你給毀了,這叫什麼來著……”
另一人很配合的幫腔:“這叫坑爹。”
“對,就是坑爹。”男人哈哈大笑。
蕭詩雅冷笑一聲,雙手插胸,就算是麵對幾個大男人的包圍也沒有任何的膽怯。冷著臉看著幾人,說:“誰坑爹現在都說不定,但是如果你們還敢站在我麵前,我敢保證,你們今天不站著出去。”
“喲嗬,挺凶啊,可是你的胸在哪呢,哈哈哈哈。來啊,你叫啊,你喊啊,我看今天有誰敢幫你。”一個男人氣焰囂張的說。
蕭詩雅冷著臉看向假山:“你看夠了沒有,今天我很生氣,你要是不把他們給打的趴著出去,我跟你沒完。”
陳默在一旁笑著走出來,同時讓慕容藍淡定,既然蕭詩雅說了要把這幾個人打的爬著出去,那就一定要打的爬著出去,他可不知道這個女人生氣起來會做出什麼事情。萬一要是把那一夜風流給說了出去,恐怕陳默沒好日子過。
陳默現在總算是知道,被人抓著把柄不好過啊。
繞路上了流水亭的走廊,陳默幾人是形成了包夾之勢,陳默一馬當先走上前,皺眉看著幾人,問:“欺負我朋友?”
姚彬是哈哈大笑,他從小在軍區大院長大,不說練就一身鋼鐵肌肉,但是每天鍛煉還有幾套組合拳,是他能夠在床笫(zǐ)上鏖戰群女的根本。
今天看到了蕭詩雅獨自一人看風景,他自認為禦女三千,可是一見蕭詩雅,就立刻被那一股氣質給吸引到了。以往,那個女人不是對他笑臉討好,就算起初不認識,到最後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後,態度也會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然而今天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吃癟,首先是上前打招呼,還想來一個文質彬彬的開場,結果就被蕭詩雅丟了一句滾一邊玩去。隨後又想要用身份壓,卻依舊被蕭詩雅冷眼嘲諷。這種女人,玩起來才夠勁啊,雖說胸平了一點,但是這腿,這屁股,這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足夠讓他鏖戰一晚了。
“你知道我是是誰嗎,就敢上來出風頭,英雄救美可不是你這麼救的,隨便亂冒頭可是被會槍打死的。”姚彬笑著嘲諷,他自信依靠老爸的勢力,在燕京,可沒有多少能夠打他臉的人,更何況,這幾個人,還一個都不認識,聽口音還是活脫脫的外地佬,不欺負你欺負誰。
“哪裏狗叫?”陳默疑惑的環顧四周。
姚彬的臉色立刻難看了幾分,再加上有意在蕭詩雅的麵前出風頭,冷笑道:“小子,我勸你做人最好還是夾著尾巴的好。你信不信,我現在立刻就可以叫來一車人,把你打的跪地求饒?”
“那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把你打的跪地求饒?”陳默反問。
“來來來,朝這打,來,朝這打。”姚彬立刻是一臉狂妄的低下腦袋,用手指著自己的天靈蓋說。
還沒等姚彬繼續囂張,陳默二話不說,一個巴掌就直接拍姚彬的天靈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