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今天壽宴開門不利,但是好在林老太的麵子還壓得住這些客人,所以客人也都沒有流失,反倒是一群人鬧哄哄的在林家莊園裏賭錢,這也都是老傳統,吃酒,打牌,賭錢,鬧哄哄的十分熱鬧。
在莊園的最頂層的樓頂一間閣樓裏,林翔站在窗口看著外麵的天空久久不語。隨後門被推開,林業走了進來麵色不善。
“阿弟,你來了。”林翔聽到聲音,拿出煙盒遞過一根煙說:“坐。”
林業麵色不善,說:“不敢。”
“哎,我們兩兄弟還講什麼你我,快坐快坐。”林翔笑著拍了拍林業的肩,然後坐到老板椅上,點燃煙笑著說:“今天媽大壽,你還總是繃著臉,多不好。”
“我女兒差點沒命,我能高興?”林業哼道。
林翔嗬嗬一笑,說:“阿弟,你是我的親弟弟,雖說你現在在高雄那邊,但是不代表你就被遠離了。你仔細想想,這幾年,多少錢我都讓你賺了?我一分未取,隻不過是坐在這個位置上而已。說實在的,我多想和你換換,我也很多次和媽提過了,但是你知道媽的性格,老一輩的觀念,但是很強。”
林業嗤笑一聲,不以為意。
“我知道你生什麼氣,但是你相信陳默的話?”林翔丟出了第一個問題。
林業並未回答。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們是親兄弟,我實話跟你說了,我的確想要了陳默的命,但是我為什麼沒能殺了陳默,難道你也不會去想想,如果我真想要他們兩個的命,不是易如反掌?”林翔笑著彈了彈煙灰:“這件事情,媽也知道。”
“媽也知道?”林業立刻就火了:“媽如果知道,還會讓你這樣。”
“陳默剛來不到一天就折了我們林家的麵子,第二天又當著媽的麵打了我們林家的臉,你以為媽不生氣?我實話告訴你,如果不是為了救希妤出來,陳默早就死無葬身之地。我萬般苦心,你居然相信一個外人的話,說實話,大哥我很難過。”
還不等林業說話,林翔繼續說:“而且你仔細想想,陳默能夠走到今天,他定非等閑之輩,你覺得,希妤這麼一個單純的姑娘,能夠看得出他的真話和假話?一切的說辭都能讓陳默一個人說了,到了那種地步,希妤也很難保持鎮定。你知道咱們林家,咱們林家,想要什麼,難道還能要不到?”
林業麵色微緩。
“再說陳默,他畢竟是一個外人,你今天幫著外人說話,媽很生氣,但是念在你擔心希妤的份上沒有和你追究。你不要忘了,媽到底是什麼性格的女人,她最恨兄弟倪牆,你要是因為這件事情和我鬧翻了臉,那,媽要是生氣起來,會怎樣?”
林翔看著林業的臉色又緩和了一些,繼續笑著說:“希妤是我的侄女,我從小待她如親生,難道你還能懷疑我想要了她的命,到時候我該怎麼去麵對你。這件事情,我不和你說以為你會理解我,但是看樣子,我還是看重了咱們兄弟情分啊。”
“我自有分辨。”林業說。
“現在我和你已經說清楚了,希妤受人蒙蔽,我作為她的叔叔想盡辦法解救,你知道這花費了多少人力物力嗎?我當你是我兄弟,才和你這麼認真的解釋,換做別人,你覺得有機會坐在我的麵前?”
“我現在隻想知道媽怎麼說。”林業起身:“我要去找媽。”
“你去找,沒有問題。”林翔笑著說:“媽現在很高興,正陪人在賭錢,你去了就是打擾她的興致。其實我也告訴你,之前之所以沒有對陳默動手,媽也和我說了,等到壽宴結束,就結果了陳默,沒有人能夠折了我們林家麵子。如果你現在要是去動了什麼手腳,惹的媽不高興,到時候,我也幫不了你。”
林業剛起身聽到這句話又坐了下來,不耐煩的歎了口氣。
“阿弟,我們是親兄弟啊。”林翔語重心長的說。
林業終於有些動搖,問:“你真的不是想要把我女兒一起殺了?”
林翔拍著自己胸脯說:“阿弟,你自己想想,動了這麼大的幹戈,殺不掉一個人生地不熟的人?”
“好,我相信你。”林業點頭,隨後又說:“今天我和陳默聊過了,他打算報複你。”
林翔哈哈大笑起來,指著林業說:“這才是我的好兄弟,快說說,他要怎麼做?”
林業點頭,說:“他打算夥同我把曦如和天羽給騙出去,說讓你也嚐嚐失去兒女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