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突然就有人來敲門,一個女聲在外麵恭敬的說:“陳先生,請您下樓赴宴。”
陳默覺得很好玩,都這樣了還邀請他們赴宴,於是想都沒想,直接就答應了:“行,一會就下去。”
宋竹筠麵色很難看,說:“你又不聽話了,你怎麼回事啊你,非得讓我們擔心?你不回去,我就不回去。”
“真不回去,這個仇我得報了,再說了,蕭詩雅不是會在這裏陪著我麼。”說著,陳默衝著蕭詩雅炸了眨眼。
蕭詩雅並未正麵回答,隻是說:“埋的炸彈不炸了,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宋竹筠見此,也不再堅持,再三叮囑之後一行人下了樓。宋竹筠帶著人和秦懷穀一齊離開。至於陳默和蕭詩雅則是一齊去赴宴。
其實彎彎是一個較為落後的地方,但卻從骨子裏帶著一股天然的優越感,就如同韓國人民一樣,總覺得全宇宙他最強。
壽宴擺了許多桌,每個桌上都放上了牌子,對於哪桌該坐哪些人都有了詳細的安排。陳默兩人下去的時候,桌上已經是坐滿了人,鬧哄哄的十分熱鬧。
陳默環顧一周,看到林天羽兩兄妹,他們倆正坐在最前端的桌上玩著手機,陳默直徑的走過去,然後在林曦如的身旁坐了下來。蕭詩雅在他回來之後就把林曦如透露行蹤的事情說了,所以陳默的第一個目標,也就是林曦如。
“好幾天都沒見你了,有些想你呢。”陳默笑嗬嗬的說著。
林曦如抬頭看著陳默,微微皺眉,說:“這裏不是你的位置。”
“但是我坐著。”陳默嗬嗬一笑,絲毫不在乎,把麵前的名牌給直接丟在地上,然後一腳踩的稀碎,頓時聲音就把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來。
一桌八人,因為是身份原因,這桌上壓根就沒坐幾人,此時見陳默隨後就把別人的名牌在地上踩碎,頓時一人就忍不住的上前指責:“你這個人到底有沒有素養,你怎麼能做出這麼道德敗壞的事情,難道你老師沒有教你要……”
還不等男人說完,陳默二話不說就把桌上的碗朝著男人腳底下砸去,然後反問:“你信不信,你再多說一句,我就讓人把你的嘴給縫上?”
“你……”
男人還要說什麼,隻見陳默在拿起瓷碟,然後猛的拍碎。頓時鋒利的磁盤就割破手掌鮮血橫流,陳默麵不改色看著男人,歪著腦袋一言不發,但是眼神就是在警告,你要是敢多說一句,我真的把你的嘴給縫了。
一旁的林曦如臉色微白的看著陳默流血不止的手不知道該說什麼,陳默見男人不再說話,然後轉頭看向林曦如,伸手在她潔白的衣裙上擦幹血跡,潔白的一群上立刻是血跡斑斑,然後拿著餐巾布纏上一圈。
“我知道你做了什麼,我也知道你爸做了什麼,可是你知道我為什麼還會在這裏嗎?”陳默湊到林曦如的耳邊低聲說著。
林曦如此時是被嚇的有些發蒙,輕輕搖頭並未說話。
“今天早上的故事,其實都是真的。我殺了很多很多的人,多到我雙手雙腳都數不過來。我從地獄的門口爬回來是為了什麼?隻是為了能夠把你,把你們林家全都給拉進去,要死大家一起死,這才盡興,對不對?”
林曦如沒有說話,但是陳默已經能夠感覺到她急促的呼吸和微微顫抖的身體。此時陳默在她的心裏,就是一個渾身是血的惡魔,現在回來找他們全家來報仇,發誓要把他們全家都給拖進無間地獄。
陳默在林曦如的脖子深吸了一口氣,動作親昵的如同情侶一般:“不得不說,你的體味還挺香的,是香水,還是體香?”
“香,香水。”林曦如顫聲說。
陳默哈哈一笑,站了起來,然後就看到一臉陰沉的林翔,嗤笑一聲並不做理會。隨後陳默撿起地上那張被他踩的一腳灰塵寫著名字的紙,走到一個臉色更加難看的男人身邊,問:“你的?”
男人並未說話,而是一把奪過,然後捏成一個紙團。
“哎呀,真是對不起啊,我這個人不太會說話,但是如果你對我有什麼意見,說真的,你特麼的來打我啊?”
陳默說完,十分欠揍的哈哈大笑起來,然後撇了一眼在場的賓客,癟嘴搖頭一臉不屑,然後豎起中指:“不是我說,在場的人,除了我之外,都是辣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