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還不等男人怒罵一句,球杆又猛的跺在了他的臉上,而且還不停往下沉,男人此時隻覺得自己的臉頰都好像要被壓碎了一般,整個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
陳默蹲下神,不顧地上的血流到自己鞋旁,捏著球杆的手稍微鬆了鬆,隨後問道:“你現在是不是覺得今天是你人生中最悲催的一天,所以你在想,不管我會對你怎樣,你都會報了這個仇,對不對?”
男人並未搭話,因為他現在隻能感覺到疼,至於陳默的話,他無力反駁,也沒法反駁,因為他心理就是這麼想的。
陳默又笑了起來,說:“這件事情本來可以很簡單的解決,你不理我,我不理你,咱們都是皆大歡喜,可是為什麼你非要這樣來惹我呢,就真當我這個外地佬好欺負,還是說你們這些燕京的紈絝,每天就以這個為樂。”
“我不會放過你的。”男人此時從喉嚨裏擠出來幾個字,神色既是痛苦,又是怨毒。“
陳默繼續笑著:“既然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說著,陳默手上猛的用力,球棒再次懟在了男人的臉上。隻聽男人再次慘叫一聲,伴隨著哢嚓的聲音,男人就開始猛烈的咳血,同時又吐出來了五六顆牙齒,至於還有沒有其他的傷就不清楚了。
“反正你都不會放過我了,我不如就多打幾下,你們說,對不對?”陳默站起身,扭頭看向此時已經呆若木雞的三人。
三人皆是一臉震驚的看著陳默,他們的心裏滿是不解,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外地佬敢在這裏如此的囂張。他明明知道被他打碎了不知道多少牙齒的男人老爹是軍團的團長,為什麼還敢在這裏如此的囂張,難道他就真的不怕死嗎?
“恩?”陳默見幾人呆滯不回答,皺眉發出了不滿的音調。
其中一人回過神來,顫聲說:“你知道他爸是誰嗎,你把他兒子打成這樣,你死定了。”
陳默喲嗬一聲笑了起來,說:“既然你們都說我死定了,那我就死定了吧,不過在此之前,我要走了,你們有沒有意見?”
幾個人的頭頓時搖的跟撥浪鼓一般,陳默都已經凶悍到這種地步了,他們哪是對手。這個時候還想著說上來強留人,這不是傻逼嗎?
“你有種就別跑,老子找人弄死你。”此時躺在地方的男人勉力支撐起來,同時望著陳默用一種不屈的精神看著他。
陳默回過頭,覺得十分好笑:“我要是跑了,就是沒種了?”
男人並未回答。
陳默打開門,隨後又看了一眼男人,笑著說:“你放心,我是不會跑的,我還要等著你上門來給我教訓呢,我的名字叫陳默,知道嗎?”
男人眼裏露出些許迷茫,顯然不知道陳默是誰,這讓陳默很傷心,自己怎麼說也是個 名人了吧,怎麼這走到哪都沒人知道自己,難不成自己的廣告效應做的還不夠嗎?
“那你記住了嗎?”陳默又問。
男人點頭。
陳默嗬嗬一笑,上了車,發動跑車,說:“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誰。你要是真的有能耐,就別找你老爹來幫你。明天晚上九點,我會在這裏等你。到時候你是想找你老爸來,還是想自個來,我都沒意見,到時候,我跟你把這件事情了了。”
說完,陳默猛踩油門,疾馳而去,留下幾個被打的一臉懵逼的紈絝。
“你說,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隔了老半天,其中一人才發問。
“不知道啊,這我哪知道,不過聽他這麼說,似乎還挺霸氣的。”另外一人回答。
躺在地上的男人受不了了,對著幾人怒道:“媽的,你們就不能先把老子給扶起來送醫院再說嘛?”
幾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把男人給扶起來,送往最近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