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行人前往機場登上飛機,一行人到了機場,最後隻留陳默一人獨自留在機場。陳默站在機場外抽著煙,看著來來往往的路人一聲不吭。
一盒煙抽完,等到陳默再想去拿煙的時候,卻發現煙盒已經空了,隻好看著空著的煙盒自嘲一聲。剛打算起身,一旁有人遞過來了一隻煙,笑著說:“抽我的吧。”
陳默回頭,隻見一個中年男人站在自己的身旁,笑容和藹。
“謝謝。”陳默接過,在鼻尖聞了一下,然後點燃。
男人也笑嗬嗬的從煙盒裏掏出一根,說:“我看你在這裏呆了好久,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
“算是吧。”雖然給了支煙,但是也不至於讓陳默掏心掏肺吧。
“年輕人就該高高興興的,總是有煩心事這叫什麼事,這還叫年輕人嗎?”男人倒是沒有察覺到陳默不想談的想法,在一旁絮絮叨叨:“不過你這煙抽的也太凶了點。”
陳默心裏嗤笑一聲,心說覺得我煙抽的凶還給我煙,這不是蛇精病嗎。不過他畢竟還是懂禮貌的,低聲說:“有點煩心事,就沒注意,以後會注意的。”
男人很高興,覺得陳默聽了自己的建議,於是又說:“年輕人就別畏首畏尾的,想到什麼就去做,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哎,我的飛機快到點了,我就不和你聊了,再見啦。”說完,男人急匆匆的離開了。
陳默看著男人的背影是一臉的疑惑,心說在機場抽個煙也能碰到這樣話多的人?陳默也沒有過多的想,抽完這支煙後,開車離開。就在陳默離開不久,之前的那個男人從遠處的大門中走了出來,看著陳默離去的方向凝視,很顯然他不是過來趕飛機,而是特意的來和陳默見麵的。
此時一個樣貌氣質都上乘的婦人從遠處走到男人身邊,柔聲問道:“怎樣,見到了嗎?”
“見到了,還說了幾句話。”男人深吸了口氣,有些激動:“那孩子什麼都好,就是抽煙太猛了,我在一旁看了他半個小時,他就抽了六七根煙了,最後抽完了,我就給了他一根。”
婦人似乎有些不滿男人的做法:“還有父親給兒子煙的,你也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分寸。”
“……”男人似乎也知道自己自我矛盾了,隻好嘿嘿一笑:“我這不是好多年沒見兒子了,激動的麼。再說了,讓你來看你又不敢看。”
“我這不是怕我也會忍不住的和他相認麼。”婦人眼神責怪道:“要是你願意,那我現在就去和他相認去。”
“那還是算了吧,咱們兩個都忍了這麼多年了,也不著急這麼一會。好了,回去吧,不然熙兒該生氣了。”男人說這,拉著婦人急忙的離開了這裏。
陳默並不知道在自己走後,停留的地方會有這樣的對話,更加不知道和自己麵對麵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他隻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可以放開手腳的博一次,不用在畏首畏尾,解決這件事情一勞永逸。
回到家裏,陸翱不再,內維爾是毫無忌諱的坐在沙發上,一旁的星星和月亮是警惕的看著,一動不動望著內維爾,如同兩座雕塑一般。
“你這貓怎麼回事啊,他們都不按套路出牌啊,是不是不歡迎我?”剛進門,就聽到內維爾的抱怨聲:“從我進門開始,這兩家夥就一直盯著我,都半個多小時了。”
陳默上前把兩隻貓抱在懷裏,笑著說:“他們有靈性,你這個陌生人他們自然不歡迎了。別在這種小事上計較,讓你查的事情,怎樣了?”
內維爾拿出一張照片,笑著就說:“很不巧,被你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