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一個打十個。”
好像是生怕別人沒有聽清楚,陳默揚起胳膊再次重複了一句,徹底的震驚了這群人。
宋智仁的父親宋恒鷲陰沉著臉看著這一切,然後轉頭看向宋竹筠問道:“竹筠,這總要給個交代吧,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宋竹筠倒是對於陳默的這種該出手就出手已經習以為常,剛才宋恒鷲的反應也已經說明了一切。他並沒有及時的詢問為什麼會打起來,陳默為什麼又這麼囂張,而是直接看向了宋竹筠,讓她來裁決。
這代表著,在宋家人的心裏,宋竹筠現在的地位是僅次於老爺子的,而陳默,隻不過是一個附屬品,附帶過來的,無關緊要的。
宋竹筠心中立刻就有了決斷,冷笑了一聲,問:“陳默,為什麼要打他呢。”
“因為他欠打,他說我是小白臉,你說該不該打?”陳默理直氣壯的說。
一群人心中一直草泥馬奔騰而過,什麼叫做該不該打,這本來就是實話,雖然說不應該直接說出來,但是你也應該有這樣的覺悟吧。
宋竹筠立刻變臉,反正他對於這個家也沒有什麼好感,冷笑道:“小白臉,看樣子你們都是這麼想的咯?”
“……”回答她的隻是沉默。
“那今天我就告訴你們,告訴你們所有人,我宋竹筠到底是靠誰起家的。”說著,宋竹筠就走到了陳默的身邊,挽住他的胳膊,說:“沒有他,我根本不可能會走到這一步。”
宋恒鷲的妻子笑了起來,說:“竹筠,你別開玩笑了,我知道你維護陳默,但是事實我們心裏都清楚。陳默,幾個小輩不懂事,你也別計較,知道嗎?”
這簡直就是打一棒子再給一個棗子的做法,什麼叫做事實我們心裏都清楚,然後再來一句幾個小輩不懂事?你是仗著陳默不敢打你麼?
宋竹筠冷笑了一聲,說:“當初,是我毛遂自薦和陳默合作,他出配方,而我出其他的一係列渠道。配方至今為止都是在陳默的手中,隻要他拿走配方,那我就一無所有。而我跟陳默簽的合同中,有一個條款,就是乙方可以隨時收回配方,以示我的誠意。”
所有人都愣住了,沒想到宋竹筠居然玩了這麼一手,這個不起眼的陳默,居然才是最終boss?
“嗬嗬,所以從開始到現在,你們都找錯了人,你們以為我能夠富可敵國?但是在公司,最大的股東依舊是陳默。所以,在你們眼中的小白臉,才是我真正要仰仗的人。他生我生,他離我死。”
宋竹筠這些話是字字誅心,一錘一錘的把他們的心給敲進了土裏扣都扣不出來,他們最鄙視的陳默居然才是最終boss,那麼意思就是,宋恒鷲這一家已經得罪了陳默,那就別想得到宋竹筠所能給的任何東西了。
宋恒鷲的臉色陰晴不定,但是作為年長的老狐狸,他還是立刻表現出了他的誠意,二話不說就一巴掌拍在還在哼哼的宋智仁的腦袋上,怒道:“看你還狗眼看人低不?還不快過去道歉,我看你是越大越沒有教養。”
宋智仁是十分的委屈,但是他也知道現在要以大局為重,於是百般不情願的走到了陳默的跟前,低頭說:“對不起,我錯了。”
陳默拍著他的肩膀問:“想不想要美若天成的股份啊?”
宋智仁一愣,回頭撇了一眼父親,後者是連連點頭,於是也跟著點頭:“想。”
“那就別吭聲,吭聲了就沒有了,知道嗎?”陳默咧嘴笑了起來,說的宋智仁是一頭霧水。
還沒等所有人揣測明白呢,結果陳默二話不說就一巴掌抽在了宋智仁的臉上,啪的一聲那是清脆無比。宋智仁整個人在原地旋轉了一圈,愣是沒能發出聲來,也不是他不想叫,主要是他被抽懵逼了。
就在他反應過來想要叫的時候,宋恒鷲此時卻怒喝一聲,怒道:“閉嘴,做錯事就該罰。”
宋智仁於是一手捂住臉,一手捂住嘴,硬是沒敢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