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是為什麼,他會成為被懷疑的對象?他又不是什麼……要緊的人員,那種麻煩怎麼會落到他頭上來了?”阮惜樂還是不太明白,容父身上還有著職位,但是容褚就是個商人而已,怎麼會牽扯到他身上去。
要放在平時的話,阮惜樂已經被容母那種溫柔的語氣嚇到了,畢竟她會那樣對自己說話的機會可是很少的,阮惜樂要在平時聽到,保不準都會覺得受寵若驚,但是這個時候阮惜樂也根本沒有那種心思去在意容母是否對自己溫柔了。
她隻想知道容褚現在麵臨的處境到底是怎麼樣的,她也不想聽到模棱兩可的話,她需要知道所有的事情。
阮惜樂也不怕自己問的太仔細,容母是否會生氣了,如果容母不告訴她,那她就繼續問,要是問不出來,她就去找別的人,總之絕對不可能置身事外。
容褚現在已經麵臨的事情已經是阮惜樂完全無法想象的局麵,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幫上什麼忙,所以才要更多的知曉到底發生了什麼。
阮惜樂本來都已經做好了準備會得到容母多麼不和善的態度了,卻是聽到她說:“因為他們做的能源生意,隻不過隻牽扯上了他自己一個人,顧家和君家那邊都還沒有被牽連上,主要的負責人是褚兒,現在那邊說他涉嫌一些違規的操作。”
阮惜樂也就明白了,那些生意上的事兒,尤其是容褚他們手裏的某些生意,本來就不是從幹淨路子上得到獲取的,但是他們那些人,手裏都握著一些不能見光的生意,而且都是很賺錢的路子。
可是容褚做的那些生意,原本應該很安全的才對,他們那個圈子裏,就算有人知道他在做什麼,又有誰敢多嘴?
畢竟要是論起來,要翻個家底,沒有哪家的底兒是幹淨的。
所以阮惜樂就知道,容褚是被針對了。
至於針對他的人,自然還是那些讓容父受到嫌疑的人。
容褚最近的主要目的都在解決父親的麻煩身上,對自己本身的重視並不夠,所以也可能有機可趁,會被人找到他這裏的一些把柄。
不過容褚說到底了隻是個商人,因此就算那些所謂的罪名坐實了,容家也有的是能力將容褚撈出來,隻要容父尚且安全。
但是……最危險的狀況實際上還不是容褚這裏,容母在電話結束之前,也告訴阮惜樂,容褚這一次被調查,其實還麵臨著的危險就是,那些人會再一次借著容褚去給容嶺安按上罪名,先讓容褚逃不了,最後再去解決整個容家。
這一招,其實用的很妙。
阮惜樂問容母:“那有什麼可以解決的辦法嗎,該怎麼辦?”
“我們會想辦法的。”
“我去問顧庭和君徹,他們和容褚一起做這個生意,他們不會讓他一個人承擔。”
容母想了想,還是答應了:“那就拜托你了。”
阮惜樂也沒有多說什麼,她隻是想要讓容褚平安無事而已,並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能夠借著這個機會在容母麵前刷一點好感。
掛了電話,阮惜樂就直接去聯係君徹了,她想,君徹一定已經知道了,不需要她去通知。
君徹那裏得知信息的手段可比她厲害多了,說不定在阮惜樂還有些手足無措的時候,君徹他們已經想好了應對的政策。
“是,我已經知道了,因為當初競標的時候,是許家在裏麵動了手腳,最後才落到容褚頭上,不過我沒想到現在他們隻對著容褚一個人下手了。”
是隻敢對付容褚一個呢,還是根本都不知道君家和顧家都在這筆生意裏有著極大的投資?
容褚隻是個生意人,所以才會負責起全部來,像君徹和顧庭都是用的其他身份在參與其中,所以也不可能查到他們身上去。
如果隻是對付容褚一個,那也隻能說這背後的人,包括出賣容褚的奸細,都太低估了容褚身邊朋友的力量。
要是根本都不知道還有另外兩家的身影,那也隻能說這個人前期調查太弱了,最關鍵的信息都不知道就想要和容褚作對。最後的結果,顯然不會如願。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你們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阮惜樂怕容褚要是被調查了之後回不來,隻能住在看守所了怎麼辦?
結果君徹說的偏偏就是她最不願意聽到的話:“隻能先呆在裏麵,等他們的調查。”
阮惜樂便問:“……那他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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