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命令,門外立馬閃進三名侍衛,細細一看竟都有著武師的實力,原來耶律阿木聽說額廣要請單家大小姐吃飯,便急忙帶著幾個高手起來找麻煩。侍衛上前就要將額廣製服。
侍衛上前就要將額廣製服,額廣豈能就範,左腳一把將身後的板凳勾起砸向三人,“砰”的一聲,木屑四濺,接著他單手撐桌而起,一記鞭腿抽了過去便與幾人戰在了一起。
很快額廣雙拳難敵四手,漸漸的便處於下風,塔幹三人見此狀況對望了一眼,紛紛站起身來前去助陣。
雖然他們實力低下挽回不了什麼局麵,但耶律阿木見了卻怒火中燒,心想幾個土包子竟然敢出頭幫忙,分明是不把他當回事,當即對身邊的中年人道:“屠立,給我將那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打殘,讓他們知道不是什麼忙都可以亂幫的。”
中年男子聽到命令後,裂開大嘴笑了笑,邁開大步便朝塔幹幾人走去,韓千然自然聽見耶律阿木的話,眉頭微微一皺,沒想到這個小郡王竟如此蠻不講理,再看向那個發型怪異的男子,此人竟然沒有內力波動,明顯是個肉身修煉的高手。
屠立雙手互相捏著,發出‘劈裏啪啦’的挫骨之聲,剛要對在他眼中那三個武士級別的小蝦米出手之時,整個桌子竟朝他飛了過來,鐵通般粗的胳膊用力一揮,將木桌擊了個粉碎,他猛的一撇頭看向坐在窗邊的韓千然,剛剛就是這個絡腮胡子襲擊了自己。
屠立惡狠狠的瞪著韓千然,將頭歪了歪裂開大嘴道:“小子,你是自己找死!”說完便一個箭步朝他衝了過去。
韓千然將單家姐妹拉至白老的身後,抬手發出一掌真氣打在屠立身上,沒想到竟然沒有絲毫效果,如同一波水撲在了石頭上了一般,屠立嘴角勾了勾,轉眼來到韓千然麵前,左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右手‘砰’的一拳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胸前將他擊飛,將後麵的木牆撞了個窟窿,倒在了隔壁的雅間之內。
“獵戶大叔你沒事吧!”單珠月跑到他身邊焦急的問道。
“先生,耶律阿木快讓你的人住手!”單靈若見韓千然竟被打飛了出去,急忙喊道。
“哈哈,平日裏難見單郡主一麵,沒想到今天在這得月樓遇見,真是緣分,隻要你答應我晚上陪我喝些小酒,我立馬讓他們下去,怎麼樣?”耶律阿木言語輕佻的回道。
韓千然搖了搖手示意自己無事,對著單家姐妹道:“你們到外麵避一避,免得被波及受傷。”
在一旁端著盤羊肉,悠哉的喝著酒的白老卻道:“有我老頭子在這你擔心什麼,你還是用心的將眼前的刺蝟頭給解決了,免得在這礙眼。”
屠立聽坐在一旁的糟老頭竟如此侮辱自己,不由怒笑道:“糟老頭,等我解決了這個大胡子,我便來給你鬆鬆骨。”
韓千然舔了舔嘴唇,他好久沒有這種挑戰強者的感覺了,平時很平穩安靜,甚至在喜歡的人麵前有些調皮的他,一旦遇上危險便變得猶如野獸一般,也是這種性格讓他在以前種種的生死之中逐漸成長起來。
不過他想明白了,以前的他是隻狼,隨著實力的提升,表麵下的野心和欲望也變的無比強烈起來,雖有自己喜歡的人,但心卻逐漸的無法安頓下來,如今知道是自己錯了,錯的離譜,現在的他要做一隻獅子,不管眼前有什麼樣的危險,都要守護住那些值得保護的人。
沒有絲毫猶豫,帶著一股青色的旋風,韓千然像一隻離弦的箭一般朝屠立攻去,通過剛剛試了對方一拳,他知道眼前的壯漢有著武師巔峰的實力。
一時間這寬敞的雅間被幾人打的支離破碎,碎裂一地的盤子、酒杯被踩的叮當作響,酒樓的老板躲在樓下一臉的苦惱,這要是一般的紈絝子弟他也就叫來城衛兵將他們帶走了,可上麵的卻是耶律阿木這個小祖宗,喊來城衛兵等於就是幫他叫來了幫手,別到時候把他這酒樓當做戰場亂打一通他可承受不了,隻好默默的許願希望他們趕緊打完走人。
韓千然身形矯健的左右閃躲,不與屠立正麵交戰,他知道這種肉身修煉的武者極為難對付,體內發出的真氣幾乎對他們造成不了什麼傷害,除非境界高於對方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