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掌櫃想的也不無道理,畢竟李氏母女,王氏都不是什麼善茬,自家小姐隻要心善一點,就會被著不要臉的騎在頭上。
石曉曉在床上聽著自己的身份,內心全是竊喜,本來以為自己是個點背的主,卻不曾想到前身的身份這麼大,這要是沒有這一檔子事自己現在豈不是美滋滋。
李無忌想了一下子,問老掌櫃,“那曉曉現在回到京城會如何?到底是怎麼個不如意呢?”
老掌櫃聽著李無忌的問題,心裏不由得想到,他這是惦記著和小姐去京城?果真是小家子氣,就他自己這德性還惦記著什麼,去了那京城,還不被人吃了?
卻也不能撕破臉,就不鹹不淡的和李無忌說,“京城的貴女以小姐為貴,若是小姐嫁的還不如他們,自然會被他們恥笑,又或者整個鎮遠將軍府被人非議。“
老掌櫃雖然以最壞的角度去想李無忌,但是老掌櫃心裏也清楚,小姐嫁入李家了,就沒辦法脫離李家對小姐的束縛,老爺曾經說過,“卿兒有探花之才,可惜生了女兒身,不然也能為我餘家,在文官中打下半壁江山。
老掌櫃突然彎下腰對李無忌鞠了一躬說,“萬望無忌少爺可以善待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本身自由父母雙亡,如今有遭此劫難,若是可以度過此關,老朽在此擔保,隻要少爺的家人不傷害小姐,我就會安排人照顧李家眾人。”
李無忌看著突然給自己彎下了腰的老掌櫃,心中很不是滋味,一直以來老掌櫃都是一個盛氣淩人的富貴老爺,處處壓了李家一頭,處處看不上李家,李無忌是個男人,自然不喜歡別人瞧不起自己。
李無忌趕忙扶起了老掌櫃,聽著他說得話,自然也就能知道,老掌櫃並非一個普通的掌櫃而已,至少也要在小小的家裏說得上話。
李無忌雖然知道石曉曉並非叫石曉曉,而應該叫餘卿兒,但是他還是想叫她石曉曉,至少這樣感覺她能離自己進一些。
床上躺著的石曉曉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沉,心中不由哀歎,自己還沒聽完怎麼就又要睡過去了,想動一下讓意識清醒一些,卻發現自己好像沒有什麼力氣了,也就沒多做掙紮,暈乎乎的睡著了。
就在石曉曉剛睡著沒多一會兒,屋子裏的燈就突然滅了,天已經黑了,屋子裏頓時陷入一片黑暗,李無忌本想走過去把燈重新點燃,突然被老掌櫃一把抓住了,拉到了床前。
李無忌不解的看著老掌櫃,眼睛在黑夜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輝,老掌櫃和李無忌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就死死的盯著窗戶外頭。
等了大概半柱香的時間,兩個人隱約間聽到了一陣笑聲,若即若離,仿佛就在耳邊發出的。
李無忌皺了一下眉頭,心裏想到應該是昨天沒有現身的神秘人了,不由得有些緊張。
老掌櫃反而輕鬆了下來,隻要知道是閻王令的人就沒關係了,現在他們還不會動手,至於這熄滅的燈,不過是嚇唬人,想看著目標一點一點崩潰,就和李無忌揮了揮手示意他去把燈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