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無忌看著石曉曉的動作,很不明白為何她要對二婆子的家事那般關係,隻是心裏想:自己要早去早回,不然母親又該責罵了。
今日並不逢集,街上的人也不多,不一會就走到了那家鋪子,剛巧夥計把門打開了,李無忌競直走了進去,卻沒見到老掌櫃。
“這位先生,這鋪子的掌櫃呢?”
“掌櫃啊,年紀大了,一般會來的晚一點,這位小哥所有什麼事,和我說也一樣,我是這家鋪子的賬房。”站在貨櫃前盤帳的中年男子說。
“那我在這等一會,行麼,七日之前,我家內子與老掌櫃約好,讓我今日來取一樣東西。”李無忌和賬房先生說道,也沒說約的什麼。
“那客官,自便就可,那邊有座椅。”又招呼身後的夥計給李無忌上茶,說完賬房先生也就不再管李無忌,隻是時而拿探究的目光打量著李無忌。
李無忌坐到椅子上,四處打量,也沒看見那天出言不遜的夥計,估摸著是被辭退了吧。
也就沒有多想,靜靜的等著老掌櫃來鋪子,大約兩柱香的時間,老掌櫃才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坐在那裏的李無忌。
“公子是來取那位夫人的口脂吧,老朽已經弄好了,包括使用方法。”老掌櫃特意在使用方法上加重了語氣。
李無忌雖然平日裏不願意特意去想什麼,但也並不是個蠢人,自然明白了老掌櫃的意思。心裏納悶,為什麼老掌櫃一定要避著別人說呢?
雖是不解,卻也知道不是合適的詢問時間。
接過了口脂盒子,也就轉身告辭了,卻也忘記了,自家娘子早上千叮萬囑的把帕子錢給老掌櫃的話了。
李無忌往家裏走,離得很遠就看到了自己的母親和妹妹跪在屋後,來來往往的村民指指點點.
李無忌心裏很不舒服,他們在不好也是自己的母親和妹妹,可是她們卻想害死自己的妻兒。
心裏的糾結讓李無忌十分不舒服。
扭過頭去,就看著自家娘子在窗戶邊站著和自己笑,也就把這不舒服忘到了一邊.
回到屋裏,把口脂盒子遞給了自家娘子,轉身就想出去,拿鋤頭去地裏做農活.
地裏的農活二叔自己幹不完,總不能自己一直多懶。
石曉曉一把拉住了李無忌的手,放到了自己肚子上,“夫君,他在動,這麼調皮,肯定是個男孩吧。”
這是李無忌的孩子,他應該去感受孩子每次的胎動,前世的早教書上說這樣子對孩子好。
李無忌感受著手掌下的起伏,想到再有一段時間就可以看到孩子了,就由著石曉曉拉進了屋裏。
孩子是像自己多一點還是曉曉多一點呢?
這麼調皮應該是個男孩吧。
隨即李無忌露出了傻笑,自家就剩自己一個,如果是個男孩最好了,這個孩子就能讓祖母和母親安心。
石曉曉將李無忌拉進了屋子裏,然後倚坐在床上,看著老掌櫃給的口脂,發現並沒有什麼書信,就抬頭問,“老掌櫃可曾托你帶來書信一類的,還是和你說了什麼?”
石曉曉一臉疑惑的問李無忌,心裏也有很大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