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還真的要逼本將軍親自動手嗎,那可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蘇格剛輕蔑的笑了笑,渾身開始散發出烏色的真氣。
韓千然握了握手裏的櫟木弓,眼中精光暗閃,他知道就算額廣和剩下的兩名劍客一起夾攻,在蘇格剛的手下也撐不了三招,因為他太清楚後天境界的實力了,完全就是個分水嶺,就當暗歎此次凶多吉少的時候,異變突生!
隻見剛準備要動手的蘇格剛,還未抬起手中的開天斧,竟不知為何,連人帶馬的向城牆飛去,“轟隆!”一聲,整個人都被嵌了進去,身上的鱗甲也支離破碎的碎了開來。
蘇格剛咳出一口淤血,晃了晃腦袋,還未等他開口怒吼,又是一股和剛才一樣的巨力襲來,自己就像是大海之中的一片小舟,根本提不起一點內力去抵抗。
“轟,轟。”又是兩聲悶雷般的聲響,蘇格剛被深深的印進了城牆中去,以他為中心的牆體就像是被巨石連續砸了幾次一樣,向外凸了出去,再看看蘇格剛,接連三下的重擊,早已被打的蒙了圈,兩眼直翻口吐白沫,暈了過去。
白老眯著眼睛,望著遠處的傑作,滿意的點了點頭,“茲”的一聲眯了一口酒,老態龍鍾般的爬上了馬車。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韓千然第一個反應了過來,接連幾箭射殺了幾個士兵,對著額廣喊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衝出去!”
聽見喊聲,額廣也回過神來,知道現在不是驚訝的時候,大聲吼道:“越騎校尉何在,給我帶頭衝鋒,將通往正門的敵人清理幹淨!射聲校尉帶人保護馬車,靠近者一律射殺!”
“是!”“是!”
一時間這烏盧關口刀光劍影,血肉橫飛,越騎校尉帶著一隊人馬像箭一般,從敵人正麵向前殺出一條血路,四位劍客也與護衛團廝殺起來,不時的還要提防妙凝,以防她突然發難。
額廣回頭對著韓千然幾人道:“趕緊上馬,隨我去將正門打開。”
而此時的妙凝卻不敢再輕舉妄動,剛剛一定是有絕世高手出手了,她可不想步了蘇格剛的後塵,就那樣的被鑲在城牆上可就真成了笑話,她眼光掃了掃正在廝殺在一起的隊伍,竟沒有發現有內力深厚之人,也不多想,幾個閃身便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沒有了蘇格剛和妙凝這樣的高手助陣,韓千然幾人很快的來到了正門跟前,將門打了開來,這時卻有一隊宿衛軍朝他們殺了過來,為首的正是林中的沙姆!
他一眼便認出了韓千然等人,立馬帶著隊伍趕了過來,想要將功贖罪。
塔幹幾人看見沙姆,分外眼紅:“今天我們就要為哈圖族長報仇!”三人舉起戰刀便迎了上去。
韓千然唯恐他們有失,接連幾箭朝著宿衛軍射了過去,今時不同往日,如今化靈決到了二層,幾個宿衛軍還沒有看清射來的箭,便被射殺。
隨手撿起地上的一把劍,與塔幹幾人一起與宿衛軍殺在了一起。
“沒想到你們竟然這麼快便來到了關口,快將東西交給我,我放你們離開。”沙姆知道形勢對他們不是很有利,便想將東西拿回去複命便好。
韓千然也不理會,手中的劍帶著青色的劍氣連成一線,向著沙姆刺去。
沙姆大驚失色,這一劍的速度幾乎到達了他的極限,心中暗驚:“一個多月未見,眼前的大胡子怎麼會有如此實力?”來不及細想,急忙提起點鋼狼牙棒將這一劍橫擋開來,順勢將狼牙棒舉過頭頂,準備向前一劈使出殺招。
忽然感覺到雙膝一麻,低頭一看,不知何時兩腿的膝蓋上,竟然出現了兩指般大小的血洞,“撲通”一聲,沙姆應聲跪地,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不等他說出話來,韓千然從下而上一劍劃過了他的胸口……
白老頂替了車夫的位置,一邊不停的揮動著馬鞭,一邊喝著美酒,嘴裏還大笑道“哈哈,好久都沒有這麼好玩過了,都讓一讓,讓一讓了啊!”
可憐單珠月在馬車裏被顛得七葷八素,嬌喝道:“白爺爺你可要顛死我啦,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一聽單珠月要不理自己,白老立馬老實了下來,平平穩穩的趕起了馬車,在路過城牆的時候,看見那蘇格剛有蘇醒的跡象,他暗中運氣於掌向前一推。
“嘭”的一聲,那段城牆應聲而塌,將可憐的蘇格剛給埋了起來,白老眯眼看了看,嘴裏嘀咕道:“好不容易有個女娃不嫌我老頭子嘮叨,竟敢打她的主意,那我可不答應。”說完,駕著馬車向正門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