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曉遙搓了搓身上起的雞皮疙瘩,在旁人看起來無意的動作下,瞪了邪一眼:“我說是就是,還有之所以老師會給我報那麼多項目,是因為我體育好。再說了那個修煉之人體育不好的。而且,我本來就很注意鍛煉的。”(又發現的人沒?小遙遙是傲嬌喲。)

邪在心裏排腹到,是啊,你是很注意鍛煉,天天去打架,晚上睡覺還踢被子。不過邪很知趣的沒有說出來,因為他覺得解了禁咒的陌曉遙不像以前一樣好欺負了。也不像以前一樣冷漠了。其實他們哪又知道…

“好了,好了,小遙遙,是我不對,是我不對,你都是對的,行了吧。”邪看著陌曉遙寵溺的說。這樣子真像小牧,小牧…自己死的時候小牧就是陌曉遙這麼大呢,不知道小牧現在怎麼樣了。

看了一眼正在發呆的邪,陌曉遙有些奇怪,剛才不還是說說笑笑的嗎?真是,太不好玩了。陌曉遙沒有再看邪,繼續讀書去了。其實,陌曉遙是發現付老師很不爽的盯了他好半天了。要是再不讀書的話,想必付老師會跟他來一次深層次的交流。

邪看著窗外的藍天,心裏滿是惆悵,一股憂鬱的氣息籠罩了他。

魁看著這樣的邪,感覺甚地理的另一重人格又開始抵抗了。其實他對小遙說了謊話,不是炫不想出來,而是他趁炫心理防備最弱時占了身體的主權。因為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撐多久,也許是一年也許是一個月,也有可能自己立刻就會消失。所以,自己才會那麼急著讓小遙變強大,如果自己還是全盛時期,自己才不會怕那些天兵天將的。可自己的實力卻,哎,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所以的快了,也許自己又要食言了,小遙,我無法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了,也許隻有這個星期了。

那一次的大戰後,我的實力正在緩慢降低中,看來我也許隻能維持把小遙送走了。接下來,就靠邪和炫幫我守護她了。

邪和魁心事沉沉,兩個人很長時間都沒有再說一句話。陌曉遙想說些什麼來打破沉寂,但因為老師實在是看得太緊了。陌曉遙真的無法分神來問他們怎麼了,看來隻有下課再問了。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同學們下課了。”

小胡老師當然是聽見了下課鈴聲,但他的計劃還差一點就完成了。所以,他就笑了一下說:“同學們,做完了,就下課。”班上哀嚎聲不斷,這張卷子才發沒有多久。

不過,還是有變態寫完了的,就像陌曉遙。陌曉遙因心裏有急事,所以,沒有看小胡老師一眼,交了卷子就出去了。

陌曉遙當然是來到了他最常來的地方——天台。

“喂,你們到底怎麼了,一個兩個都不說話。到底發生了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嗎?”說完之後,陌曉遙覺得好委屈,他把他們當朋友,可他們卻有秘密不和他說。難道這些事是他不能知道的嗎?可他怎麼覺得他們所想之事和實力無關呢?

“沒什麼,隻是有些想家了,不知道他們還好不好?”邪望著天一臉憂鬱地說。陌曉遙看到邪這樣,下巴都快掉下來了,沒想到邪也可以這麼憂鬱。

“邪,想家了就回去看看嘛,這麼簡單的事還憂鬱了那麼半天。真不像平實的邪。”陌曉遙朝邪眨了眨眼,俏皮地說。

邪看著這樣的陌曉遙,輕笑開來,這笑沒有往日的邪魅,倒顯得是那樣自然。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回家看看。可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估計也不存在了吧。畢竟我都成鬼這麼多年了。”

“是啊,我怎麼忘了,你已經死了那麼多年。即使你的家還存在,也不是以前的樣子了吧。估計即使你回去,也看不到幾個親人。”

“小遙遙,你忘了修煉之人的壽命是隨修為而增長的,不過我擔心的倒不是這個。我擔心的是我那無法修煉的弟弟,也許我死後,他就被本家拋棄了吧。”邪看著蔚藍的天空。仿佛看見了小牧那純真的笑容。本家的一切所作所為,他都是不屑的,是的,那個世界是強者為王,可廢物的命運隻有被拋棄嗎?也許是這樣的吧,可他們也不因如此絕情吧。小牧那麼小,他們就讓他挑柴打水。要不是他看見了,也許小牧就死了。

難道實力就是王道嗎?難道親情就那麼不值錢嗎?

邪身上的氣息開始變化起來,就好像要走火入魔一般。陌曉遙看著這樣的邪,忍不住著急起來。在這樣下去的話,邪就會墮落魔道的。不行,我的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