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愛上我了?”邵逸洛邪裏邪氣的說。
米柯頭低得更低了,小聲的說:“你少得意,我是怕等會兒你的那些粉絲們把我吃了,說吧,你有幾個相好在這裏,我好有個準備。”
邵逸洛眼望前方,語氣卻透著堅定,但也有著調侃的味道:“倒是你隻要說我隻是你的,不就行了。”
“如果事情真的能這麼順利的話,還真是輕鬆呢。”米柯也回調侃他。
在他們的爭吵間,已到了聚會的大廳,突入而來的注視,米柯羞紅了臉,隻想往邵逸洛的身後躲去。
邵逸洛一臉的溫柔,隻是俯下頭,輕身的說:“你不會怯場了吧?”沒有去看她。
倔強的她揚了揚小腦袋,清冽的聲音回道:“哪有,你少瞧不起人。”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對璧人出場,且露出驚豔的表情,畢竟男俊女美,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們站在一起十分的相配,一深藍,一淺黃,一成熟,一青春,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放在了一起,感覺就像是調色盤般,能將各色各樣的顏色混在一起,卻還是那麼的和諧。
米柯紅著一張小臉,嬌羞的可人,細細的柳眉勾勒出了她的眉間,眼睫毛翹著,靈動的大眼睛透著好奇,也有著害怕,紅如櫻桃般誘人的小唇微微長著,露出潔白的牙齒,臉上有著暖人的兩梨窩,看著倒是個清秀可人的人兒。
身著一件淺黃色的晚禮服,將她曼妙的身材展露無疑,肩上披著小小的披肩,將她背後露出的肌膚遮住,,但是隱約還是能看到白皙嫩滑吹彈可破的肌膚,若隱若現,引人不閑遐想。
“她是誰?”周圍開始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無疑他們的出現,將這次聚會的主人公的風頭給蓋了下去,邵氏集團的少爺從來不參加這些場合的他今天卻攜帶一位可人兒出現,誰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而且聽說最近他已經開始接手邵氏集團,不得不惹人注目。
李溫柔手指緊握,盯著米柯臉上那幸福的小臉,露出狠毒的表情,唇角出現了一絲冷笑。
“我去接下那個案子,我們就走。”邵逸洛臉上倒還平淡,但是語氣中透著不耐煩,她知道他不喜歡這種環境,其實她也不喜歡,點了點頭,“快去吧。”連她都沒有意識到這語氣狂像小妻子在弱弱的說:“我等著你快回來。”
邵逸洛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沙啞的說:“小妻子,我回家伺候你,現在你要我安心走,好不好?”
米柯一下子羞紅了臉,推著邵逸洛說:“你……還不快去。”
李溫柔看著邵逸洛與米柯打情罵俏,心中一個氣呐,邵逸洛本是自己的,她是從哪冒出來的野丫頭,根本連和她比的資格都沒有。
米柯小手扇著自己的小臉,已紅得跟個茄子似得,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黃黃的東西,打算降降火,一個身影走到了自己的麵前,背對著大家,將米柯的手輕輕一搖,杯中的液體流淌而出,全部倒在了那女子的身上,她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那女子。
李溫柔傲慢的說:“道歉。”
米柯沒有動,眼神上下打量著她,總結為一句:這女的和北纖棠太像了,光有相貌,沒腦子,傲慢的可以。
李溫柔見她沒有表現出慌張,卻看著自己,有些心虛,抬起手,一巴掌打下去,口中說道:“真是沒教養,真不知道爸爸媽媽怎麼教的?”
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不少,許多人都靜靜的看著這出戲,眼神中透著幸災樂禍的味道。
米柯沒有料到她會一巴掌扇下來,硬生生的接了這一巴掌,抬起清澈的大眼睛,望著她,“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粗魯到打人,真不知道你爸爸媽媽是怎麼教你的?”
李溫柔一時語塞,氣得紅到了耳根子,氣急敗壞的說:“你把我的衣服弄髒了,居然連對不起都不說,有什麼資格和我談論有沒有教養?”
米柯不溫不怒的說:“你打了我的臉,居然連對不起都不說,有什麼資格和我談論有沒有教養?”
有了悶悶的笑聲,大家都沒有敢大聲笑出聲,隻是覺得這丫頭到有趣,還真是能將李溫柔一軍,平時李溫柔仗著自己父母,傲慢的不得了,現在總算碰到對手了,不得不說大快人心,但心中也開始隱隱為這丫頭擔心起來,李溫柔不是個善罷甘休的人。
李溫柔急躁的說:“是你錯在先的。”
米柯會以一個坦然的笑容,淡淡的說:“這位小姐,似乎始終是你自己在自演自導這出戲吧,何來的我錯?我不過是被你算計,成了這出戲的主角罷了。”
“邵總,你的妻子倒是有趣,快點過去吧,李氏的千金可是難纏的很,可要妥善處理這件事呀,畢竟李氏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站在邵逸洛旁邊的客戶穩穩的說道:“至於合同的事,我同意,希望我們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