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房間洗完澡之後撲在床上,想著:寧晨輝,夢嵐兩個好玩具,嗬嗬嗬,真希望這個世界給我到來樂趣,不然我會忍不住把這個世界毀滅的。
我心念一動,我來到空間,開始每日的修行。(小紫:我們小月月為什麼要這麼努力修行呢?當然是為了成為強者。對了,小月月的元素有金木水火土風雷冰精神,除了空間元素其他都有,而且我還給小月月一個無敵空間,我就是無敵親媽呀!哈哈哈哈哈!)
我吃了一些空間的食物,泡了一個溫泉,然後出了空間。
第二天。
打開電腦,在網上查查如果末日來了,應該腫麼辦。
我發現了一篇:末日來了,我該怎麼辦?神墓明天就是傳說中的世界末日了,人們對於末日的熱情遠遠超出了我可以想想的範圍。到底是讓你弄不明白。各大網站打出各種旗號給力末日。就連我的舍友都開始大兜小兜往宿舍裏拎東西了。前幾天有一舍友的媽媽還打電話來委婉地告訴孩子應該多屯囤點東西啦。就在今天,舍友們都準備好迎接末日的食物以後,我想著是不是也該囤一點呢?還是先給家裏打個電話請示一下吧。這種人名關天的事當然得由老爹批準以後才能實施嘛。可能有人要問,幹嘛啦,不就是囤點東西嗎,至於?我想說的是,提到末日我不知道應該有一個什麼樣的態度。說相信吧,心中又狐疑;說不信呢,我又可以明確地感受到恐慌。說白了,我就是一個特沒主見但又死不承認然後又隨波逐流的一個人。然後又試一個特別想用知識組裝自己破處迷信,但往往發現自己其實就是打著知識分子的幌子在變相地裝逼。所以當我明白來過這件事之後,我果斷決定給家裏老爸打個電話請示一番。話說回來,對我家老爸這番信任,敢把生死大權交到他老人家手上,這還要追溯到我那飄著淡淡憂傷的高中時代。當時日本核輻射那會兒,人們都忙著囤鹽來著。我還特別驕傲地覺得終於能為家謀福利了,放學回家後故意旁敲側擊地提醒老爸該買鹽了。正當我一股自豪之情油然而生之際,老爸在裏屋衝著我劈頭蓋臉一頓數落。具體內容記不清了,大概是這樣的:買鹽幹什麼?你有毛病啊?咱中國地大物博,就算錢不夠你花也少不了你食鹽。你不會動腦子想一想,地理都白學了。還囤鹽,沒有腦子!那時候老爸的一番話聽得我一愣一愣的,心裏還有點難過。本意是為家庭謀福利沒想到卻遭一頓臭罵。後來食鹽事件平息以後,我就越發覺得老爸英明。所以這次世界末日當前,我覺得請示一下很有必要!當我拿出手機顫微微地接通電話之後,就聽見老爸拿來自農耕時代的大嗓門說:“怎麼今天就打電話來了?不是周末呀!”“爸爸,明天不是世界末日了嗎?”“世界末日就世界末日唄,人家的世界末日跟你有什麼關係!”“那……那我要不要囤點饅頭?”這時候我意料之中地迎來了老爸講道理時特有的罵腔“你有病啊!囤什麼東西,該幹嘛幹嘛去,我炒著采呐,掛了啊!”放下電話我心裏一陣舒坦,心裏對於末日的恐慌煙消雲散。好吧我想起了那句經典的話“賤人就是矯情!”。家人能給的也許就是這種安全感,我們家裏人都特別不會表達自己的感情。爸媽從小到大也都是隻有批評。若要問一句你怎麼不誇誇我呢?對方定會回一句:“這有什麼好誇的,不要驕傲就行。”然後肯定又會百折千回地把話題引到缺點、學習成績以及別人家的孩子上去。於是直到現在我也無法自然地像電視裏演的那樣將“我愛你”說出口,又總羨慕別人能夠輕易地對家人友人及愛人說出來。老爸作為一個一家之主,又有著鮮明的大男子主義,他給我講的道理往往是嗬斥版本的。媽媽如今也不再如往日溫柔帶上了明顯的更年期特色。於是家裏的話題往往會帶一絲火藥味。但兩人從沒打過架,反而沒事就鬥嘴,最後贏的那個一定要拉上我狠狠地鄙視輸家。我明白,這麼些年來,那些沒有說出口的愛,就好像這末日論一般,沒有到來的末日反而是讓人心存期待的,同理,那些沒有說出口的“我愛你”也在我們的心裏愈發珍貴。末日來了,我該怎麼辦?如果能和家人一起度過那再好不過了,要是不能,那就十一點半準時上床睡覺吧,一閉眼一睜眼,末日也就這麼過了。ps:那還要不要囤貨嘞?晚上吃東西要長蛀牙的。
他們對末日太無所謂了吧!
我歎了一口氣,把電腦關上,下樓打算泡杯咖啡喝,發現夢嵐在和一個人講話,我發現那個人的背影還挺眼熟的。夢嵐看見我在樓梯上,對我說“紫月,你起床了啊!”我說“是的!”我發現那個人聽到我的聲音,好像有些震驚,然後轉過頭,大聲的說“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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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忘了說了,小月月已經是博士了。所以不用上學。好羨慕?(?д?)?智商壓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