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咱們做什麼啊~”撇嘴看著那燕家護衛將地上躺著昏迷過去的謝婉箬迅速扶走,莫如言轉頭朝神色間還有幾許狠意的燕飛淩發問。
“查!”
“嗯!”
這兩人是搭檔多年了,種種默契自不用說。
要換了其他人,一定是不能從這兩人一人一字中了解到他倆到底在說什麼的。
就說這黑影人,也就是這霜使!他竟然能在相同一夜裏,又是跑去偷襲燕莫兩人,又是令得紀家幾十人死傷,還同時令得燕家堡同樣幾十人死傷……
且不說這紀家府邸高深莫測,絕對不同於一般富商府邸。再者這燕家堡可是號稱江湖第一堡的存在,其中高深與守衛嚴密訓練有素哪是一般之地可比?
這人既然能一晚上就幹出這樣多的事!不說他實力多高和計謀多高……怎麼看怎麼的其中都有一些個貓膩存在!
以著燕莫兩人對那啥聖教和死去的白祁二者的了解,當初在冰雪族舊地,聖教應是全員都到場的,要不那聖教教主白祁還怎麼策劃所有人與他一起葬身呢?
那麼這樣子看來,就不會存在有人相幫那啥一直未曾暴露行蹤與真麵目的殘存著霜使了。
那麼……看來這都是那霜使一個人做出來的。
莫如言一笑,掂了掂手上愛劍。
燕飛淩也是同樣動作,兩人眼神一交流,便就雙雙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原處。
就在他倆消失在原地不久,一抹黑影驀地出現在燕飛淩那處獨立小院一隅,看那身漆黑鬥篷從頭到腳完全藏匿蹤跡的樣子來看,這人霍然就是燕莫兩人正在追查的聖教唯一殘存,四使者之一霜使。
漆黑鬥篷之下,這霜使一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露,鮮血滴下。
看他那樣,對著燕莫兩人的仇恨是越來越大了。
“燕飛淩!莫如言!隻有你們兩個是最該死的!其餘的人!本使也絕不會放過饒過!”
太過憤怒仇恨的聲音,直直扭曲了這人的嗓音,盡管這人麼有刻意因為要隱藏現實中另一身份而去人為地改變自個兒聲音,但就目前來看,完全沒不要嘛~本來他這般憤怒,聲音就已扭曲,一般人就算在此聽見,還真就照樣不會分辨得出這黑暗中的霜使在現實中到底是誰。
……
而另一邊決定徹底自個兒兩人親自徹查此事的燕莫兩人,先是就近就在這燕家堡之內先去看事發各地點,後又去挨個兒看了看燕家堡幾十死傷。
對視一眼之後,燕莫兩人又再次馬不停蹄飛身前往另一處紀家府邸,還是先仔細查看了各事發地點,再去挨個兒看這紀家之內的幾十死傷者。
幸虧燕家堡和紀家有一點都是做得很好,事發地點什麼的完全就保護了起來未加破壞什麼的。
“怎麼樣?”見莫如言小姑娘和死十四燕飛淩兩人都是難得一臉各自認真皺眉沉思,紀栩宇心中一笑,麵上卻很嚴肅地出口詢問。
燕飛淩一揉眉頭,隻道:“隻是證實了的確是一個人所幹的。”
“嗯。”莫如言也揉眉頭。
“不過……”燕莫兩人突然同時拖長音調又說出一句話來。
莫小姑娘畢竟是女生,人要懶了那麼一些,一屁股就坐在邊上石階之上望天曬太陽玩了。接下來的自然由著死十四來補充開口了。
“不過這人,這霜使當時對燕家堡和你紀家府邸其中一處非常熟悉才是。要不然也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不多時就突襲兩處,再加上突襲我和小十三,這就是三處了。隻能說這霜使要麼是早就知道我們幾個的行蹤提前來了這雲城布置……要麼就是這人本身就一直以著另一種身份長期在雲城生活……”
“這個好辦。”紀栩宇一笑,朝外出空地傳聲,“來人!去查查最近半年之內有何人突然前來我雲城,不管是誰,隻要是個陌生人,便就通通查清楚,一一交到我這裏,越詳細的資料越好。”
“是!大公子!”聽了令急速破空前來的一個白衣勁裝護衛,立刻躬身答是,倏忽間便就風一般急急又退去了。
紀栩宇轉身,對燕莫兩人一作揖,道:“這樣,最遲就在明日正午間,咱們便可以用排除法看看這人到底是剛來我雲城,還是……早就在這雲城之中潛藏多年了……雖然隻是昨夜交手不過爾爾,但是紀某以為就憑那人周身招式,便可看出這人絕對不會是那種韜光養晦而甘於平淡之人……”
“紀大公子果然好心思,好計謀。那就麻煩紀大公子了。”這燕飛淩,有時候做起正事來,人格就會變上一變,偶爾完全地比較認真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