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能這樣解決,歐陽離風很是高興,那豈不是魚和熊掌一起兼得咯?不過這高興歸高興,這麻煩的事情就來了。
將易明朗的傷口處理好,歐陽離風責怪了嚴文謹幾句,便在易明朗身邊坐著,陪著易明朗說話,打算等易明朗睡著了在處理嚴文謹的事,可是奈何易明朗仿佛今天特別有精神,就是纏著歐陽離風,不讓她走。
其實歐陽離風也明白,易明朗始終是舍不得與別人分享自己,在鬧小脾氣呢!不過這嚴文謹也在一旁,一臉的等待象,眼神特另人疼愛,就作在那老老實實的等著歐陽離風。
這歐陽離風一會看看易明朗,以會有瞧瞧嚴文謹,這事很尷尬啊,最後易明朗才道:“風,這麼晚了,我們睡了吧!”
“啊!”歐陽離風尷尬道:“好啊!”看看嚴文謹,歐陽離風對他說道:“文謹,那你先去睡吧!我陪陪明朗。”
不料嚴文謹卻道:”離風,這不好吧!明朗兄有傷在身,你在這裏睡,萬一不小心碰壞了明朗兄的傷口可不好了,我記得你晚上睡覺是很不安分的。“
這話說地歐陽離風更為難了,看看易明朗的臉色也不好,興許是生氣了,但是歐陽離風也隻能呆呆地站在那。
”沒事的,我比你更習慣她的不安分。“易明朗道。
這兩人叫起勁來,最後還是嚴文謹妥協道:”也罷!反正我等裏風也等了這麼久了,一晚上多等等也無妨,那離風,我先去睡覺了。”
“恩,”歐陽離風很是感激地看著嚴文謹道。
嚴文謹很是深情地看了歐陽離風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屋子裏一片沉默。歐陽離風像往常一樣,隻照睡衣輕輕地來到了床上,在易明朗身邊緩緩躺了下來,然後道:
“謝謝你明朗,讓我一點也不為難。”
易明朗並不急著回答,隻是用手將歐陽離風抱在懷裏,才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有心事,雖然隱藏的很好,可是偶爾,你在發呆,眼裏有時有哀傷,有時有思念,就像你不在家時,我想著你一樣。我並不知道在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我卻清楚你心裏還有別人。”
說道這易明朗眼睛直直看著歐陽離風道:“離風,我問你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我好嗎?”
“恩,你說吧!”歐陽離風道。
“你有沒有愛過我,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為了那責任感才與我再一起的?”易明朗文道。
“你怎麼能這麼想呢?我一直都很愛你的,就在我,在我失去記憶後,和你在一起我感覺到了家的幸福,我是真的很愛你的,至於嚴文謹這件事,我也不知道會發展成現在這樣,明朗,對不起,我知道讓你傷心了。”說著,眼淚不停地往下流。
易明朗將抱著歐陽離風的手再次緊了緊,道:“沒關係的,風兒,隻要你過得快樂就好,我不想你為了這些事而煩惱,其實我也很佩服嚴文謹,他很想的通,既然不能獨自擁有你,那麼便融入你的生活,風兒,我也不會左右你的情感的。”
“嗚嗚,謝謝你,明朗,你真好。”歐陽離風哭道。
“不過,有件事我要說清楚就是,你不能一直陪著他,最多一人一天。”易明朗說的振振有辭,可是懷裏的歐陽離風額頭已是斜線三根。
原來還為了這件事啊,不過說得也對,以後三人生活在一起了,就要棉隊這個問題了。
“這個,好吧,我想這個條件嚴文謹也會同意的。”歐陽離風嘴裏雖然這麼說,可是心裏可就苦了,這以前易明朗一人就夠自己勞累的了,現在還有一個猶如猛獸的嚴文謹,自己可吃不消了。
鬱悶,相當的鬱悶。。。
紅樓內,風雨溪正彈著美曲,旁一俊秀的男子正有條有序地搖著扇,陶醉在這沒曲中。
一曲終,那男子回味很久道:”雨溪姑娘真是才藝雙全呀!這《詠春》經你之手,盡是演繹地淋漓盡致,好,好,好呀!“
”嗬嗬,公子誇獎了。“說著便來到男子身邊,為男子添酒。
”雨溪姑娘不必多禮,今找雨溪姑娘其實是有事相商,不知雨溪姑娘可否單獨相談?“那男子道。
”噢,是嗎?那不知道這位公子有什麼事需要和小女子相談?“風雨溪道。
”實不相瞞,我乃百草國師任天由“說到這頓了頓,看著風雨溪臉上的驚訝一現既逝,任天由繼續道:“此次找雨溪姑娘,則是有要是相商。”
“恩,原來是國師,小女子有禮了,不知國師大人找女子有何事?”風雨溪道。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