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晴鎮靜道:“可是外界傳言,他們母子不和。”田心解釋道:“那隻是外界傳言,在宮中皇上對太後是言聽計從,而太後對皇上也是寵愛有加。”月晴有些迷茫難道外界傳說有假,越來越糊塗道:“如果不是真的,為什麼外界傳的有聲有色的。”
田心不解道:“不和傳言真的傳的繪聲繪色嗎?”月晴歎了口氣說:“可不是嗎?”田心驚訝道:“可是,奴婢在宮中這麼些年,都沒聽說過太後和皇上拌過嘴。”眼前的迷霧越來越多了,讓月晴有些不知所措。
清了清思緒凝重道:“那麼,田心你可知道為什麼太後不喜歡我。”田心膽顫道:“太後不喜歡娘娘嗎?”一臉無辜,月晴氣憤道:“田心,你不忠於我,我們無須再談了。”田心緊張道:“奴婢沒有不忠於娘娘您呀。”月晴冷聲道:“沒有嗎,那為什麼你不說實話呢?”
田心看著一臉凝重的月晴,定了定心道:“奴婢知錯了,娘娘有什麼要問的,奴婢定把奴婢知道的告訴給娘娘。”月晴淡了淡口氣說:“這才是我的好田心,那我問你太後為什麼總與我作對。”田心眨了眨眼睛說:“這個奴婢真的不清楚,不過奴婢深知太後的脾氣,她要是看不順眼的人,她必會將那人碎屍萬段的。”月晴不由地出了一身冷汗道:“碎屍萬段,隻是因為看得不順眼,太可怕了。”
田心擔心的說:“所以,娘娘以後您要萬事小心呀。”月晴心中壓抑,又多了一個太後這樣的勁敵,她該如何對付啊,見月晴不說話,田心忙問道:“娘娘,您怎麼了呢?”月晴回應道:“沒什麼事,你先下去吧。”田心隻好退下,月晴心中蒼涼,原來自己最大的敵人竟是太後,怎麼才能擺脫太後對她的不滿呢,難道要太後死嗎。
這個想法一冒出,月晴就忙在心裏說我怎麼可以有這樣的想法呢,這麼惡毒的想法不是我。雖然心中呐喊無數,卻久久不能平靜,該怎樣對付太後成了月晴的一塊心病。
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月晴的身體也漸漸好轉了起來,原來蒼白的臉上也閃現出一絲絲的紅暈,田心開心道:“娘娘,您的身體完全康複了,真好。”月晴的眼裏沒有絲毫波動,輕輕的說:“身體康複了,心卻有了疤痕。”田心知道失去了孩子,月晴的心就已經死去了,安慰道:“娘娘,心裏有了疤痕,我們不去碰觸不就好了嗎。”
田心是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樣的話安慰月晴傷痕累累的心,隻能盡量平靜月晴的心。月晴是真的感激眼前這個處處為她著想的宮女,如果不是在宮中她想她會和田心成為很好的姐妹的,隻可惜身在宮中就必須冷血。
正在思緒之際,突然門外傳來了太監的焦急聲:“太後,病危。”月晴一愣,前一段時間還好好的太後,怎麼會突然病危了呢,不安的看向田心。田心也震驚道:“娘娘,剛才那個太監說什麼。”月晴還沒有回話,就被一個尖聲的太監搶先道:“冷月閣月妃,太後病危趕緊去清心殿候著。”
月晴低聲說:“好,本宮這就去。”太監轉身離去,望著那急急的背影,月晴腦裏的困惑就越來越多了,好多的疑問盤旋在腦海不得而知。匆匆的趕到清心殿,隻見皇上早已守候在了太後身邊,蹲身道:“月妃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眼睛都沒抬道:“平身吧。”這樣的態度讓月晴尷尬,這時靠在皇上身邊的柔妃輕蔑的看了一眼月晴,這樣的眼神傷到了月晴,心中暗暗發狠道柔妃你未免得意的太早了吧。兩個女人在用眼神較量著,突然太醫急匆匆的走出內室道:“皇上,老臣無能沒能留住太後。”
皇上氣憤道:“你說什麼,你在說一遍。”太醫戰戰兢兢的說:“回皇上,太後已經歸天了。”皇上眼眸中劃過一絲陰狠道:“來人,拉下去,斬了。”太醫懇求道:“望皇上開恩呀。”這樣的話一直彌漫在清心殿的上空遲遲不肯散去。
站在一旁的月晴總覺的太後的死有些蹊蹺,卻有找不出任何破綻,而宮中早已沉浸在太後離世的悲哀中。回到冷月閣,月晴自語道:“奇怪,太後究竟是得什麼病死的呢?”聽著月晴的自語,田心開口道:“這樣不是很好嗎?”
月晴一愣,心想這丫頭怎麼會如此說話呢,難道她知道我心裏所想嗎。有些緊張的說:“田心,你剛才說那話的意思是?”田心不懼道:“望娘娘恕罪,田心覺得太後已經死了,就不必要去糾結太後的死因了,更何況太後已經不能威脅到娘娘您了。”
月晴怒道:“田心,誰說太後威脅到我了呢?”田心忙說:“娘娘這隻是奴婢自己所想,奴婢隻是替娘娘開心,覺得以後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欺負娘娘了。”月晴歎了口氣說:“知道你是為我著想,以後這樣的話還是少說,讓別人聽了去,還以為我謀殺的太後呢?”田心點頭道:“奴婢知錯了,以後不會這般大意了。”